,空气里混杂进粘腻的喘息与水声,他用鼻尖轻轻碰了下小狗的的脸颊,轻声问,“还好吗?”
艾修戈的眼睛泛着潮,因为高潮而垂出的舌尖被男人吞吃舔弄,现在还沾满了秦沐泉的唾液,他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秦沐泉的脸,有礼貌地先将嘴里的东西都是秦沐泉喂进去的口水,吞进胃里,才哑着声音开口,“不太好。”
过度高潮带来的已经不是快感,而是轻易动作都能察觉到的酸麻,他牵着秦沐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能感到子宫在痉挛抽搐,反馈到皮肤表层,就像是肌肉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顶撞着秦沐泉的掌心。
“太多了。”他的声音泛哑,引着秦沐泉按了按子宫所在的那处肌肤,下面的阴阜便抖了一下,从阴道口吐出粘腻的清液。
秦沐泉的眼睛暗了暗,被握住的手指也跟着蜷缩起来,他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是“高潮太多次了”,还是“喷出的水太多了”。
如果是前者,那就不做了,过度的高潮不会酿造快感,他也不需要艾修戈成为自己发泄情欲的道具,失去对做爱的兴趣。
但如果是后者他舔了舔自己的牙尖,一碰就喷的柔软阴阜非常、非常有吸引力。像是被他长久亵玩后失去了敏锐度一般,不论是一直翕张的阴道口还是失禁一样漏水的尿孔都很美好,这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做爱结束后、清理过程里才能达到的效果被飞机杯短时间内塑造,他几乎能想象到此刻只要自己低下头,把这两口因为过度积压的快感而变得极度敏感的洞穴含进嘴里,入口的一瞬间它们就会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液,前面的尿孔说不定会颤抖着张开米粒大小的空隙,然后再度尿出来。
喷到没办法再喷的逼口和一含就尿的尿孔感觉是足以令小狗听到就吓得要爬下床的玩法,秦沐泉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蹭了蹭小狗的鼻尖。
“那不进去了。”
玩个飞机杯都会失禁的小逼现在还不能承受那样过了头的快感,秦沐泉垂下眸,语气带着歉意地回应。
随即他稍微屈腿,那根剑拔弩张的阴茎便从艾修戈的腿间冒出来,顶开了小狗腿心处的软肉,擦着阴阜,青筋蜿蜒、静脉曲张,掀开的包皮下龟头似乎也在兴奋地轻微吐气,微微张开的马眼从逼口一路擦到阴蒂,甚至奸到了小狗垂下的鸡巴。
“?”
不插进来?
艾修戈注视着这根烫手的阴茎,轻轻动了动腿,腿心的软肉便压住了肉柱上的青筋,他能明显感受到筋络剐蹭到自己皮肉的感觉,触感温热,比一般部位更加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夹住了男人的鸡巴,像另一口淫靡的洞穴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