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也出动了,大肆啃咬着两片充血的肉,大小阴唇的连接处更是遭了殃,不仅被牙齿提起来吹风,确认位置后更是被一排齿列咬住,从缝隙沿着小阴唇挤碾,像条沾湿了水的细绳,被人捏拽着挤出水液,但淫荡的肉瓣却越咬越湿,终于在某次舔咬时,从牙齿间滑落,牙尖在阴唇上留下一道划痕,倒像是想从这片吸饱了水的肉片上剐蹭下一抹淫乱的水渍。
最凄惨的是鼻尖附近的阴蒂,本来是为了报复顾客才特地寻找的位置,此刻被顾客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舔吃阴唇,那颗阴蒂就只能一次次撞在男人挺拔的鼻尖,鼻骨锐利,戳刺着敏感的肉球,无力还手的肉粒发出悲鸣,蜷缩着想要跑走,却更像主人特地扭动着屁股,要把小逼往男人嘴里塞。
摄像头里,只能看到女仆猛地脱力,坐到了顾客的脸上。
水光潋滟,女仆的尿孔冒出丝缕清澈的水珠,男人用舌尖压着尿孔舔,直到这得来不易的潮吹全部泄在他的嘴里。
“好脏哦”罪魁祸首恶劣的顾客用鼻尖顶了顶女仆的阴蒂,将其微微抬起,留下呼吸的空间。
“上面都是口水,女仆小姐。”
“你就是拿这样的脏逼,来给我喂蛋糕的吗?”
那口逼看起来凄凉极了,大小阴唇上都是牙印,阴蒂通红,半搭着包皮没有出来,尿孔长大,淅淅沥沥地冒着水,好像失禁了。
逼口处还有未融化吃掉的奶油,摇摇欲坠地挂在一侧逼肉上,用手翻开一瞧,才发现是阴道里面的奶油也在漏出来,跟女仆小姐的逼在吐精似的。
女仆沉浸在高潮的大脑被突如其来的职责打得措手不及,他带着喘息反驳,“我没有!是您先、先”
先违规。
亲、咬,趁着裙摆掉下来把他的雌逼咬肿吃红,小阴唇上都是牙印和口水,阴蒂更凄凉,包皮被翻开不说,里面的淫籽也被又咬又吸,完全是被当成私人性物品淫虐了。
他突然没了下文,看向身下,黑白交织的短裙把下方的风景盖住,只能凭着他颤抖的膝盖和抽搐的腿根想象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没办法是证明男人把他的小逼吃得乱七八糟。
“怎么办呢?”顾客笑。
“按照规定,像这样的情况,女仆是要惩罚的。”
“虽然女仆不能和顾客做爱,但你违规用不干净的小逼当我的餐品,如果我去投诉你”
“你可能会被降职,去当用逼接尿的便器呢。”
女仆抖了一下。
“但你很合我的口味”顾客的喉结微动,抛出另一个选择。
“我把你买走,你不用再当女仆。去当我一个人的小狗,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着,突然把女仆往下一拽,女仆的阴蒂撞到他的舌尖,牙齿危险地探出来,绕着阴蒂虚虚磨了一圈。
女仆手指颤抖,“我、我”
我还要考虑一下
“呜!我愿意、别咬、别咬唔!!!不要、咬阴蒂、噫!”
录像戛然而止。
艾修戈的身侧贴过来一具比他的体温低上些许的躯体。
“小狗,”录像里的顾客津津有味地结束了放映,伸手过来揽住他的腰,亲昵地叫他,“坐过来。”
他看向秦沐泉的下腹,阴茎在浴袍下露出狰狞的线条,毫不掩饰的欲望让艾修戈眼睛发直,他往旁边看,看到秦沐泉正在往桌上放一个圆圈状的事物。
他定睛,发现是之前在书房里给他用过的项圈。
“我想先去尿尿。”大概是惊悚程度已经大大超乎了艾修戈的想象,刚进肚子的酒精被抛掷脑后,膀胱里的酒液倒是存在感逐渐增强,弄得他下腹都有点麻。
艾修戈面色有些苍白并不是对性爱录像。
对于录像他反而心如止水,觉得这和秦沐泉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相比,角色扮演都变得普通起来。但是
他醉酒以后,会角色扮演,才是最令他震撼的。
如果他喝醉后就会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