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持盈被揉得浑身发软,脸庞染上娇艳薄绯,“陛下别在说正事呢!”
她心中有些恼他,往日里要么冷着她,要么就对她极为轻浮。
她每每想与他商谈或闲聊几句,他总撑不过盏茶工夫就要狎弄她。
不是揉奶就是揉屁股。
要不然,便是直接挺着那硬梆梆的棍子,变着法子捅她
桓靳滚动喉结,耐着性子解释:“你我降生之前,虞朝便已灭亡数年,甚至那虞朝也并非由大魏推翻。”
“你母亲曾是虞朝帝女,并非什么大事。”
说罢,他不由分说横抱着她起身,径直阔步往内殿深处的拔步床走去。
沈持盈尚未及反应,已被他丢到榻上,臀部还莫名“啪”地挨了一记轻扇。
“陛下”她不敢委屈,反继续用娇媚含水的眸光回望着他,软声哼唧,“臣妾还没说完呢”
此事既已开口,倒不如一鼓作气,连带着外祖母之事尽数说出来。
说不定趁他心情好,也就揭过去了
桓靳鼻息渐粗,午后才刚发泄的欲望再度暴涨。
他面对她时本就格外难以自持,偏她还总想方设法勾他,他真恨不得肏死她算了。
“说罢,朕听着。”他嗓音沙哑得似被砂纸磨砺过。
0098 难逃沦陷她也动情
金钩悬帐,纱帷半拢,床榻间光线尚足,榻上两人的眉目神色被映得分明。
沈持盈抬眸,恰好正撞上帝王那双幽邃如墨的眼
那目光带着灼人的侵略性,她不由心如鹿撞。
当那双覆着薄茧的手掌揽来,她乖乖顺着力道倾身,投入那方熟悉的怀抱。
男人的胸膛坚实如铁,隔着轻薄的寝衣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可越是嗅到那清冽的龙涎香,沈持盈眼眶反倒越发酸胀难抑。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抛开话本里最终结局不提,桓靳待她,实在是好得过分。
若换作旁人,单是她这些年无数次欺君犯上,早该被千刀万剐了千百回。
此前她因诸多缘由,不敢轻易交心。
而这时,她竟恍惚发觉,自己对他并非全然无情
可这又怎能怪她呢?
换做是谁,得这位英俊帝王专宠多年,受尽溺爱纵容,恐怕都难逃沦陷。
榻间一时静极,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桓靳剑眉微挑,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沉声道:“若实在难以启齿,不必勉强自己。”
话虽如此,可他必定会命人彻查。
关乎沈持盈的一切,他绝不容许有半分脱离掌控。
“臣妾想亲口说与陛下听。”沈持盈吸了吸鼻子。
“另桩事就是,”她泪眼朦胧,嗓音染上哭腔,“臣妾的外祖母赵氏,本是虞朝末帝嫔御,后因乱世辗转成为太祖皇帝的御前女史”
话音未落,桓靳脸色骤然铁青
皇考身边姓赵的御前女史,除了那个疯魔到与他父皇同归于尽的赵怀素,还能有谁?
赵怀素竟是她的亲外祖母?
见他这般神色,沈持盈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余下的话全都哽在喉间。
桓靳半阖着眼,咬牙压下胸臆间翻滚不息的情绪。
可他那箍在她腰际的手臂却不受控制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陛、陛下”沈持盈疼得轻抽了口气,却不敢挣扎,只怯生生地提醒,“您方才说过,不会与臣妾计较的”
她这会儿也总算确定,话本里自己最终后位被废、沦为阶下囚,与她外祖母所犯之事脱不开干系。
若非太祖皇帝无诏骤崩,桓靳的生母齐皇后怎会被逼殉葬?
他又何须在那些年岁里,九死一生、如履薄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桓靳缓缓睁眼,眸光深沉难测。
“自然,君无戏言。”他倏地松开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