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被激得又是一阵痉挛,接连潮喷,甬道持续绞裹着肉屌,似要榨出更多阳精来。

桓靳仰头喟叹,也不急着将尚未疲软的器具撤出来,反倒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并重重揉玩她滚圆的臀瓣。

沈持盈仍在高潮余韵中,眸光涣散,浑身大汗淋漓,雪腻肌肤泛着瑰丽的粉光,美得动人心魄。

稍缓了缓,她思绪又绕回方才的话题。

越想越是委屈,她索性将脸埋进男人胸膛,嘤咛着啜泣起来。

他的避而不答,已然印证了那个最坏的猜测嫡姐封妃之事,怕是已成定局。

想到他将会与另一个女人做这般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事,沈持盈心腔酸涩浮漫。

更何况,嫡姐沈婉华才是他命定的女主,是话本里与他并肩看尽山河的良配。

而她不过是个惹人厌的恶毒女配,只是男女主情感路上的绊脚石

脑海中闪过某些不堪的画面,沈持盈突然脸色煞白,一股酸水从喉咙涌上来

“呕”她慌忙侧过脸,丰腴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干呕不止。

0036 朕与皇后刚同房过 1800珠加更

与此同时,富阳大长公主府。

夜幕四合,偏僻的西跨院内,几株老梅虬枝横斜,月光透过疏影,在青砖投下细碎的银鳞。

厢房里药香弥漫,罗汉床上的男子面色惨白,裸露的胸膛上交错着狰狞的鞭痕。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奴才多、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若非郡主方才出手相救,奴才恐怕真要死在赌坊那些打手的手里了”

纱帘外,沈婉华端坐在黄花梨圈椅上,清丽温婉的面庞上满是不忍与困惑。

“你本是原信王府的家生子,怎会沦落到地下赌坊那种腌臜地方?”

她刚从宫中归来,身上淡杏色宫装未换,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段福春突然哽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奴才本与皇后身边的翡翠定过亲”

“可皇后不喜奴才,强逼着翡翠与奴才退了婚”他半真半假地说着。

“王府里都是些踩高捧低的见奴才遭了皇后的厌,一个个都变着法儿作践奴才还引诱着奴才沾上赌瘾”

沈婉华长睫微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庶妹沈持盈何等张扬跋扈,她再清楚不过,这般行事倒也符合她的脾性。

沉吟片刻,沈婉华温声道:“你欠赌坊那三百两银子,我已派人替你还清,待你伤势好些再回信王府罢”

段福春自然千恩万谢,随后不禁感慨:“老天无眼,当年怎就让皇后碰巧救下了圣上?还让她凭此抢了郡主您的后位”

闻言,沈婉华指尖猛一颤,旋即眉心紧蹙。

“你是说,皇后娘娘曾救过圣上?”她身侧的侍女青桐抢先一步追问。

段福春冷汗浸透衣襟,艰难喘息着,“正、正是!也不知她走了什么狗屎运”

沈婉华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厢房里一时陷入沉寂,落针可闻。

沈婉华深吸一口气,强自按捺住翻涌的心绪,“你可知来龙去脉?且细说下。”

“奴才不仅同翡翠定过亲,家母昔日也曾近身侍奉过皇后,故而知晓些内情。”他身上鞭伤钻心剧痛,却仍强撑着。

“皇后年幼时,曾与她那舞姬生母被遗弃在京郊静法山下的小院里”

“奴才也不知具体何年何月,总之圣上在静法寺遇刺,恰巧被皇后救了下来。”

沈婉华只觉耳畔轰鸣,扶着鸡翅木案几才勉强站稳

当年静法寺,在刺客追杀中救下桓靳的,分明是她!

只听段福春又咬牙切齿道:“当初圣上潜邸时,皇后便常以救命恩人自居,就连后位,也是她挟恩索报要来的”

走出西跨院时,燥热的夜风拂过沈婉华苍白的脸颊。

青桐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