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羞恼瞪他,极小声嗔道:“陛下若不吸,臣妾自己挤出来就是!”
桓靳喉结滚了滚,强势箍住她后腰,俯首便含上其中一颗红嫩发硬的蓓蕾,卷舌舔舐。
“唔”沈持盈浑身一软,本能发出吟哼,又连忙咬唇强忍下来,双手紧紧抠着矮榻边沿。
这处隔间与外头琼筵仅一屏之隔,甚至能听清席间众人是如何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若他们动静稍大些,也定会传到外头去
乳尖软嫩,奶水香甜,桓靳尽情吮吸着,吞咽声“咕嘟咕嘟”,夹杂着粗沉的喘息声。
阵阵酥麻自由胸口流窜至全身,沈持盈却竭力压抑着,憋得面红耳赤。
她又主动捧起另一颗沉甸甸的奶团,直往桓靳嘴边送。
小声催促:“快吸吸这只,都涨到疼了”
桓靳剑眉微挑,吐出原先正吮着的奶儿,转而疼爱这一只。
他空出只手往下探,隔着亵裤布料触及她腿心那抹湿润,便微微施力一揉
“啊!”沈持盈惊呼出声,娇靥酡红,“你别外边好多人!”
可桓靳却变本加厉,揉抚小屄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0056 骑上来自己吞鸡巴(孕期)3950珠加更
席间众人酒酣耳热,低声议论渐起。
“皇后身怀龙裔,如今风头无两,连太后都得暂避锋芒”
“何以见得?”
“今日盛宴庆贺中宫有喜,与西北大捷,太后却以斋戒为由缺席,这不明摆着?”
“皇后着实手段高明,听说济国公府出身的顾尚仪都已归附于她。”
“若诞下嫡长子,内廷局势恐怕要彻底改变了”
“这是自然,毕竟这慈宁宫啊终究不是亲生的”
吴兴侯父子俩位于前排,将这些窃窃私语分毫不差收入耳中。
沈奕璘忿忿不平,极小声埋怨,“老天当真不公,沈持盈那贱婢生的,凭什么就抢了长姐的一切”
吴兴侯却极罕见没附和他,只铁青着脸,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数月前,他还曾想用孟姬身世拿捏住沈持盈。
如今孟姬获得追封,那曾握在手中的筹码,倒成了高悬他颈后的利刃。
念及此,吴兴侯眉心突突直跳,满心皆是对往日心软的痛恨
当初怎就因沈持盈身上流着他的血脉,生出那一丝恻隐?
就该将她与孟姬一同
而方才那些私语,同样断断续续传入围屏之内。
奶水一点点被彻底吸空,沈持盈已被撩拨得娇喘连连,香汗涔涔。
可听到这些似是而非的溢美之词,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眼波流转间,尽是掩不住的欢喜。
江夏王桓叡献的计策果然妙极
如今顾尚仪被她逼得进退维谷,满朝文武都认定其已是皇后党羽。
从前,沈持盈对这些权谋手段一窍不通。
每每想要拉拢人心,只会一味地赏赐送礼。
无论是锦衣卫指挥使齐琰,还是已致仕的傅尚服,她都只会这般笨拙行事。
直到得江夏王桓叡点拨,沈持盈才恍然大悟:所谓恩威并施,“威”字方是其中精髓。
身为上位者,她何须做小伏低?
只需造足声势,纵使被笼络之人本无此意,一旦被捧上高台,便再无退路可走。
见她还能分心沾沾自喜,桓靳早被情欲浸润的黑眸微微眯起,似覆着层阴翳。
托着奶团的大手倏然收紧,白嫩嫩软肉顷刻从他指缝溢出来,被揉成淫靡的形状。
而正揉着小屄那只手,则摸索着寻到那颗逐渐充血凸起的阴蒂,隔着亵裤重重拨揉。
“啊”上下双重酸麻刺激袭来,沈持盈欺霜赛雪的脸庞泛起潮红,蹙起黛眉瞪他。
她这眸光含娇似嗔,反弄得桓靳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