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踏上轿辇,明黄帷幔垂落的瞬间,他抬手就掐住她圆润脸颊,捏得她朱唇嘟起。

沈持盈敢怒不敢言,只得睁大杏眸瞪他,眼底水光潋滟。

桓靳喉结滚了滚,似被细小的钩子轻轻勾了下,心尖微痒。

“起驾,坤宁宫”太监尖利的唱喏划破夜空。

沈婉华闻声呼吸骤紧,胸口如压千钧。

近来种种变故着实让她无所适从

庾太后病势日渐沉重,连今日盛宴都未能出席。

她比谁都清楚,如今能在宫中行走自如,全赖太后庇护。

如今庶妹身怀龙嗣,后位愈发稳固,她已不奢望更多,只希望桓靳能知晓真相

她只是不愿他被如此蒙蔽,更不想本属自己的功劳被他人顶替。

“圣上!”她再次提起裙摆追上前去,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臣女有要事禀告!”

“洪初六年秋,是臣女从刺客手中救下的您,而不是皇后”

轿厢内,沈持盈面色骤然煞白,正抚着孕肚的纤指颤了颤。

桓靳剑眉微蹙,抬手示意銮驾暂驻。

见状,沈婉华眸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声音在朔风凛冽的寒夜里愈发清晰

“当日协助臣女将您抬至山下的小沙弥,至今仍在静法寺修行。”

“而冒险为您诊治的御医,正是现任太医院院判程大人”

闻言,沈持盈如遭雷击,只恨不能立刻遁地而逃。

原来当年冒认之事竟如此漏洞百出,她竟还沾沾自喜以为天衣无缝?

桓靳只将帷幔掀开一道缝隙,声音冷沉难辨喜怒:“端慧,朕发觉,你近来愈发不如从前了。”

沈婉华身形微晃,嗫嚅着道:“圣上这是何意”

“静法寺那场刺杀,”桓靳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朕自幼经历的诸多刺杀之一,何足挂齿。”

“程院判是朕一手提拔,静法寺十年来香火钱亦是朕私下捐资。”

语态忽然转冷,“你的郡主之位,亦是如这般来的。”

月光倏然被云翳吞没,沈婉华整颗心如坠冰窖,踉跄后退半步

原来庶妹当日所言,字字句句属实。

可,既然如此,庶妹为何仍能荣登后位?

不等她启唇追问,明黄帷帘缝隙再度传出帝王隐含威压的声音

“以及,朕并不喜被人挟恩索报。郡主之尊仅次公主,已足够抵偿,莫要得寸进尺。”

话音方落,他再度抬手,銮驾轻晃,启程离开。

沈婉华呆立原地,脑中混沌一片,脚底似生了根,望着渐行渐远的銮驾,久久无法回神。

待轿辇抵达坤宁宫,沈持盈全程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方才桓靳那番话,同样令她惊出一身冷汗。

这些年来,她仗着“救命之恩”,日日在他面前撒娇卖痴、恃宠而骄

沐浴更衣完毕,桓靳抚上她两颗肥硕玉乳,轻轻揉搓,“可是又涨了?”

“嗯”沈持盈被揉得身子发软,本能溢出吟哦,却始终不敢抬眼看他。

0058 睡梦舔逼龟头插穴(孕期) 4250珠加更

立冬初至,坤宁宫的地龙已烧得极旺。

寝殿内氤氲着沉水香的气息,鎏金熏笼里红罗炭噼啪轻响,将寒意尽数阻隔在朱红宫墙之外。

明黄帐幔低垂,映着烛火摇曳,沈持盈整个人被桓靳禁锢在怀中,软若无骨。

后背紧贴着他灼热的胸膛,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硬梆梆挺立的硕根正抵在她臀后,蓄势待发。

他修长手指正肆意抚弄着她的胸乳,指腹薄茧蹭过娇嫩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鬓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她心底却似压着块寒铁

如若不曾觉醒话本剧情,今夜听闻桓靳那番话,她定会欣喜若狂。

毕竟嫡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