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臣妾身边奴仆成群,也不缺他这么个小太监。”她轻声嘟囔。
桓靳闻言剑眉紧蹙,深邃寒目暗蕴风暴,性器犹如怒扬的猛兽,凶相毕露。
“皇后当真如此作想?”他嗓音被情欲熏哑,显然已临近崩溃边缘。
沈持盈故作轻松地点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天色将晚,咱们快回罢!”
桓靳眼眸微眯,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然比起尚能克制的欲望,将那阉竖逐出坤宁宫更为紧要。
他暗自决意,从今往后,坤宁宫不得留用任何内监。
那些不男不女的东西,休想再近她的身。
偏就在他放松警惕之际,沈持盈眸光微闪,倏地攥住他命根子,并用指甲抠弄那湿漉漉的马眼
“嘶”桓靳倒吸口气,颈侧青筋暴起。
未及反应,浑身血液仿佛脱离掌控,尽数往下腹流窜。
粗屌猛然抖动,前端小孔疯狂翕张,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足足几息都没射完。
沈持盈慌忙闭紧双眸,扭头闪躲,可脸庞与鬓发仍是无法避免溅上几星浊白。
且她衣襟尚未合拢,半露的酥胸与孕腹均被射了大滩浑浊的精浆。
桓靳仍沉沉粗喘着,黑戾眸子直勾勾盯着眼前香艳的一幕。
仿佛一层浓稠白液,包裹着她丰腴饱满的身子,黏腻又腥膻,淫靡到极点。
他喉头干渴至极,铁锈味弥漫口腔。
纾解后半软的肉棍顷刻翘立勃发,似在耀武扬威。
待他呼吸稍稍平复,沈持盈才敢悄悄睁眼,狡黠笑道:“陛下射出来了哦,小荣子不用离开了!”
闻言,桓靳缓缓吐出口浊气,“你倒是个好主子。”
“都这等时候了,”他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还惦记着给那阉竖求情。”
“君无戏言!”沈持盈娇嗔地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得意,“方才陛下可是应允了的,全程都由臣妾”
她故意顿了顿,颊边红晕更浓,“亲手服侍出来的。”
说着,她又竖起三根纤指,信誓旦旦:“臣妾保证,往后绝不让小荣子近身伺候,只让他在坤宁宫当个寻常差役!”
见桓靳不语,她得寸进尺地凑近:“陛下不答话,臣妾就当您默许了!”
桓靳怒极反笑,偏又觉得她这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格外可爱。
就在沈持盈犹豫,该如何清理身上这滩黏腻时,他倏地单膝跪地,熟练剥下她亵裤,毫无征兆便吻了上去
腿心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重重咂吸。
“啊”沈持盈惊呼出声,脑中嗡鸣一片,下意识便护住隆起的孕肚,“别”
石窟内光线彻底暗沉,她眼眶蓄满泪花,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然而身体的感知却愈发敏锐,暧昧淫靡的舔穴声,也在黑暗中异常清晰。
男人舌面湿热粗糙,从软嫩穴缝开始舔,将两瓣肥厚的肉唇剥开。
再朝上,碾过充血肿胀的阴蒂。
一下又一下,力道极重,好似泄愤般。
“唔嗯”酸慰快意不断堆叠,沈持盈难耐地溢出阵阵娇哼,身子紧绷如弓弦。
恍惚间,她心中愈发笃定:昨夜他定也是这般吃过她!
0066 潮喷龙脸凤印到手(孕期)
馥郁甜香扑面而来,桓靳脑中似有血液逆流的轰鸣声,唇舌舔弄的力道愈发深重。
他甚至无法解释,自己为何着了魔般埋首在她腿间。
昔日的沈持盈,就像他手中那只乖顺的风筝
任她如何在天际肆意翻飞,只要他稍稍收拢丝线,便能将她稳稳牵回。
可如今,那根维系彼此的丝线却日渐脆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在风中无声断裂。
桓靳烦躁至极,启唇抿住那颗充血肿胀的阴核,狠狠嘬吸蹂躏,似在泄愤般。
“啊”快感迭起,酸慰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