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的姿势入得极深,加之方才那缅铃的陌生刺激,她只觉身下酸麻堆积,一时竟吃不消。

可桓靳已忍耐到极致,掐着她软腰便一连狠插猛送数百下,肏得她娇媚浪叫。

“呜先慢、慢点啊”

剧烈幅度的插干下,沈持盈丰腴身子被捣得一颤一颤,吞吐肉棒的小屄痉挛着喷水。

桓靳畅快至极,双掌肆意揉玩着她两颗肥白的美乳,“怎孩子都生了,小屄还咬得这般紧?”

不等回应,他又将怀中人摁倒在榻上,并压复上去。

箍着她又是一通狂插乱肏,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丰沛淫液被捣得黏糊成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愈发沉闷起来

与此同时,殿外雨幕如织。

徐荣望着檐角不断坠下的雨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襟内的暗袋。

那封密函烫得他心头发慌,却不知何时才能寻得机会,亲手呈到娘娘面前

0079 重操旧业勾住帝心 6350珠加更

这场春雨来得急,去得更快。不过盏茶功夫,云收雨住,暖阳已刺破重云。

翡翠远远瞧见徐荣守在殿外,眉头深锁,索性绕道往东侧殿去,寻珊瑚换班。

虽说坤宁宫里有近百宫人伺候,可满打满算,能得皇后娘娘青眼的,也就她们仨。

自打小太子落地,他们三人轮流守着东侧殿,亲自看着小太子才放心。

刚跨过殿槛,便见珊瑚立在摇床前绞着帕子,眉心拧成了结。

“这是怎么了?”翡翠搭上她微颤的肩头。

珊瑚指尖一颤,强扯出个笑:“原是你来了”

翡翠狐疑地打量她:“怪事,如今圣上待娘娘越发好了,怎你跟徐荣反倒愁云惨雾的?”

“不过走神罢了。”珊瑚垂下眼眸,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见她不愿多说,翡翠也不追问,转眸望向摇床

那白胖团子正噙着指头酣睡,圆嘟嘟的脸蛋轻轻颤动,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半晌,珊瑚忽轻声道:“前些日子娘娘开恩,准你们全家脱了奴籍。你如今二十有三了,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翡翠替小太子掖了掖被角,“自然是在娘娘跟前伺候到老。”

她唇角微扬:“与其出宫嫁人,去别人家立规矩受气,倒不如在坤宁宫当个威风的大宫女呢。”

这话倒是不假。她们虽名义上是奴婢,实则几乎是半个主子。

不仅阖宫所有宫女太监任她们差遣,就是宗室命妇与诰命夫人们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称一声“姑娘”。

翡翠本是信王府的家生子,幼时便与府中管事之子段福春定亲。

谁曾想那厮竟是个赌红了眼的混账,不仅败光家产,还整日缠着她,图谋不轨。

所幸当年皇后娘娘出面周旋,硬是解了这桩婚事

她沉浸在往事中,未曾留意珊瑚眼底转瞬即逝的艳羡。

待踏出东侧殿,珊瑚眼眶蓦地一热若能像翡翠这般,终生侍奉在娘娘身边,该有多好?

晚膳过后,圣驾终是离开了坤宁宫。

眼见那道明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徐荣连滚带爬冲进殿内,嘴唇灰白。

“娘、娘娘奴才有十万火急之事禀报!”

软榻上,沈持盈披头散发,半倚半靠着引枕,神情恍惚地任宫女们揉捏酸痛的腰肢。

自午后听了桓靳那番剖白,她心绪便似乱麻,至今未能理清。

良久,她才懒懒掀起眼帘:“何事这般慌张?”

徐荣目光扫过殿内侍立的宫人,欲言又止。

沈持盈会意,素手挥手:“都退下。”

待最后一名宫女掩上门扉,徐荣这才颤抖着从贴身的暗袋中取出密函,双手高举过顶。

“娘娘,这是齐指挥使今日秘密送来的”他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化作气音,“嘱咐奴才,必须亲自交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