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格虽不如武将那般魁梧,却也因自幼习武,周身肌肉块垒分明,至今不曾松懈。
他甚至游刃有余地走动起来,劲腰尽情挺动,粗茎越凿越深,捣插间带出大股热流。
“啊哈”快感来势汹汹,沈持盈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生生受着他的凶猛挞伐。
冠首次次戳进最深处,将穴芯碾撞得软烂不堪,捣出“噗嗤噗嗤”的淫响。
不过数十下扎实深捣,她便被插得魂酥骨软,喷出一股股清亮水液。
身下酸胀无比,她泪眼婆娑,原本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逐渐松开,只能无力地乱晃。
然目光触及散乱一地的奏折时,沈持盈心底猛咯噔一沉,身子紧绷得愈发厉害。
“地上地上有折子别弄脏了!”
小穴阵阵抽搐,桓靳被箍得倒吸口气,一时没忍住,扬手就朝她雪白翘臀扇了记,“骚穴别夹。”
沈持盈委屈扁嘴,大颗泪珠滚落,“到时弄脏了折子,你定又怪我!”
她低声啜泣,将积压多时的郁结尽数倾吐,“分明是你弄得太狠了,我、我又控制不住可你总怪我!”
“太讨厌你了!”她再次鼓起勇气当面啐他。
桓靳剑眉骤拧,旋即哑然失笑。
当初他们的初次,正是在信王府书房里。
那时她除了总在他每日必经之路假装跌倒,还爱隔三差五端着点心茶水到书房寻他。
他早知她从府外江湖术士处弄来不少下作药物,自然将她拒之门外,更不曾碰过她送来的任何东西。
怎料她竟如此胆大包天
知他身边素无侍女伺候,她就扮作小厮模样,鬼鬼祟祟溜进书房。
待他察觉异样时,那盏掺了猛药的清茶早已入喉三分。
他怒极反笑,她却还故作无辜地贴上来,肆无忌惮地蹭他、撩拨他。
理智的弦终是断了。
他索性按在堆满公文的书案上。
两个生手笨拙地探索,直到她疼得又哭又扭,才终于彻底结合。
她身子敏感至极,他仅是凭本能直进直出,便轻易将她肏到泄身
他清楚自己对她的身子食髓知味,还欲索取更多,自不可能点破她下药之事。
于是便借着她潮喷弄脏书信为由,冷脸训斥一顿,并狠狠扇她屁股,以示惩戒。
谁知这桩事她竟委屈到现在。
思及此,桓靳眸光微动,缱绻啄吻她脸颊上的泪痕,“是朕不好,当初朕不该凶你。”
这些哄她的话语,自说出第一句,才发现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
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仍轻重疾徐地戳刺着花心。
硬烫的冠首反复碾磨着胞宫口,密密麻麻的酸慰泛滥,沈持盈被肏得眸光涣散,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不知不觉间,桓靳已将她抱来里间床榻上,还变换着姿势,摊饼似的将她翻来覆去干了个遍。
待花腔被接连射入多股浓精,她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也忘了自己夜深前来御书房的目的
更深露重,镇国公府灯火阑珊。
现任镇国公齐霆负手立于廊下,望着檐角将落的残月出神。
老管家提灯匆匆而来,低声道:“国公爷,世子仍在北镇抚司办案,今夜怕是不会回府了”
“都二十四岁的人了”齐霆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整日只知查案办案,连终身大事都不上心。”
他大步迈入正堂,在太师椅上从容落座。
管家奉茶笑道:“也就国公爷您纵着他。换作别家,早强压着定了亲,连孩子都满地跑了。”
“去岁出征前”齐霆声音骤沉,“我特意面圣,求陛下为明湛择门好亲事。”
他接过茶盏抿了口,“谁知那孩子,连圣上的劝都不听。”
老管家觑着他神色,试探道:“国公爷大可直接为世子安排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