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下身处病重老臣府邸,他心中尚有顾忌,只打算先帮她稍作缓解,便即刻回宫。

短短数息间,他眼底寒芒乍现,胸中杀意翻涌。

这郑氏满门与那宫中的太监徐荣,在他心中已被千刀万剐。

去岁她脱口而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时,他便起了疑心。

命暗卫彻查坤宁宫后,方知她竟纵容太监徐荣私带民间话本入宫。

且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词艳本!

彼时她正与他赌气,他只得暂且隐忍不发。

那些腌臜册子,至今仍藏在坤宁宫内殿博物架后的暗格里!

他早知她生性顽劣,幼时便谎话连篇,甚至冒领他人功劳。

为此,他特意寻来最严苛的教习女官,严令只许教授她《女诫》《女训》等典籍,誓要将她雕琢成端庄贤淑的闺秀。

可这些年来,她非但毫无长进,反倒愈发肆无忌惮。

偏他也愈发深陷其中,还因她无端生出数不清的疯狂情绪。

敏感脆弱的淫珠被他掐在指间,又揉又搓,拧弄得肿胀充血,可沈持盈仍觉不够

噬心的瘙痒迟迟无法缓解,她便探手去抓他裆部那炙硕挺立的欲望。

“嗯”桓靳喉间溢出短促的闷哼,额前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紧绷。

沈持盈眉尖蹙紧,薄汗涔涔,丰腴娇躯仍在难耐地起伏晃漾。

“呜呜大肉棒快进来!盈儿要痒死了”

桓靳深吸口气,指尖剥开两瓣肥厚的花唇,戳进湿热的蜜缝里。

指腹薄茧与紧嫩肉壁刮擦,轻抽慢送,“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起,在水榭中分外清晰。

他另只手则扣住她胸前乱晃的丰盈,肆意揉搓着,似要将她揉碎了,好融进他身体里。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沈持盈只能胡乱撕扯自己的衣襟,试图缓解满身火烧般的燥热。

“你坏!”她扬起纤颈,哽咽着口不择言,“你若不肯给我,那便让别的男人来!”

此话一出,桓靳脑中“轰”的一声,眼底翻涌起骇人的猩红。

“你说什么?”他目光紧紧攫住她,深黯墨眸里挟着浓郁的侵略气息。

“让别人来”沈持盈满面春情,泪眼朦胧,“要大鸡巴捣捣穴儿太痒了”

她双腿无法自控地绞着,来回蹭挤他的大手,身上衣衫松散,任凭一身雪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知,若再不能缓解这股钻进骨缝的酸痒,自己便要难受死了。

桓靳半眯起眼,心头气血翻涌,眼尾赤红瞬时蔓延到耳后。

他这才惊觉,若此时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以她这性子,但凡是个男人,只要能帮她缓解药力,她定毫不犹豫缠上去

一想到,别人的阳具肏进她腿间蚀骨销魂的小洞里,将她干得花枝乱颤,甚至会往里射满脏精

浑身血液疯狂逆流,桓靳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

他扬手便朝她腿心“啪啪”扇了几记,拍得汁水飞溅,“当真是个淫妇!”

小屄无端挨了几下扇打,沈持盈身子颤了颤,却意外发现有股隐秘的快慰漫开。

“还要、还要”她主动撅起臀儿,双腿大喇喇敞开,露出那张粉润漂亮的肥屄,“再扇几下试试”

这般骚浪情态,让桓靳如何能忍!

所有顾虑顷刻被抛之脑后,他倏地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烙铁般坚硕的粗屌抵上她腿缝,毫无征兆便狠狠贯穿到底。

花穴被扎扎实实插了个透,沈持盈浑身骤然绷紧,剧烈酥意炸开,她高亢媚叫,“啊哈”

不等她反应,桓靳已掐住她湿漉漉的屁股,肆力耸动劲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在药物控制下,沈持盈身子烫得厉害,本就紧嫩的媚穴此时更是不停抽缩着。

分身被甬道里层叠皱褶疯狂缠绞着,桓靳舒爽得要命,只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他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