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内,便是一阵淡淡的檀香之气,她恍恍忽忽的走到了床前,蹭掉了一双莲花并蒂绣花鞋,人爬上了床。
少年张开了眼,肤白如玉雪,眉眼掩风情,勾起了冷薄温润的嘴角,对她一笑。
“夫人来了。”
然桐说着,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就托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到了身上。
林烟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只这一下,那身下肉体的温热便整个透过衣物散发开来,而她坐的位置,正是少年的腿间,那热硬的物事就隔着衣服顶着她,彷佛随时会将她吞噬。
林烟双眼有些迷惘的看着然桐,手有些无助的抓住了他身上里衣。
然桐声音如钟吟,如玉碎,甚是清澈好听:“娘子可是紧张?”声气却似有一丝戏弄之意。
林烟脸微微泛红,低下头去。
“闺房之事,娘子没与丈夫试过吗?”他看了看她脸色,又轻笑了:“抑或是试过了,却不能呢?”
他修道百年,面若绝色少年,实则道行极高,是道观内人都要尊称一声“小师叔”的程度,平生不近女色,门派中不乏环燕姿色的女弟子,他都看不上眼,第一次出道观就给个普通女子迷了眼去,他一见她就喜欢了,只觉得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让自己满意,说得直白点,他看了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操了个遍。
然桐原本生就一附清心寡欲的模样,此刻他躺正床上,乌鬓散乱下眉目清逸,若有所思着,就算他邪火大涨时,脸上仍是一附清风明月、高云白鹤的模样,只是眸色深深的打量眼前女子,心里想的却是该从那个部位吞吃入腹。
0003 触碰(微H)
他连这也知道吗?李明忠他,确实是阳损了不少年,行房时,总是很快结束了,因此成婚数年来,他们行房的次数可说少得可怜,就算做了,她也是当作日常吃饭喝水一般行事,完全感受不到欢愉。
所以,这是为什麽她来此的原因吗?
“夫人既然来了,想必也是跟从心内所想吧。”然桐淡淡的说,注视身上女子。
林烟不语,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吗?三更半夜,到一个陌生男人房里,这人还是道士,自己到底在想什麽?
一边这麽想,一边不知为何,身体却没有移动。
然桐轻笑了,如一根羽毛酥酥麻麻的挠过心肺,他缓缓伸出手,拉住她里衣前面的结,一扯
然后抬起身子,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算夫人现在悔了,想逃,也晚了。”
右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肩。
她轻轻抽了口气。
然桐的手很凉,不知是天生的温度还是外头寒气所致,他将她的罗衫扯落肩头,肚兜推上,露出她莹白的双乳。
她紧紧闭眼,彷佛这样就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这是梦。
夜里的寒气吹得她寒,然桐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何不动?
这样僵持着,她又耻又羞,她原想然桐会一气呵成的将事情办了,他却就这样停着。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正要开口,便听然桐不慌不忙的声。
“睁眼,夫人。”
“就算这是梦,你总得好好瞧着,现在是谁在睡你。”
语气温和却有着毫不通融的强硬。
林烟一窒,只得慢慢的睁开一双水波潋灩的眼褚。
然桐似才满意了,右掌托住她纤细却不失丰匀的腰枝,低头就将湿软的红唇覆上了她的红蕾。
“呜!”
她惊恐不已,幼年所读的女诫如涌流凶狠的滑过脑海,脑内有什麽激狂作响着提醒着她快停下。
然桐的嘴唇强势的实在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他发了狠的咬她,啮她,就如野兽一般,不只她的乳首,还有她的雪颈,锁骨,肩膀,小腹。
嘴游移过处,都种下点点红迹,彷佛烙印一般,又红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