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节的思绪中找到一丝清明,她睁开眼,眸光冷锐如霜雪。

她定定地望了言稚川许久,才强行压下那些杂乱的思绪。

“师姐,你怎么了?”言稚川蹭蹭地跑到湛玉节跟前跪坐,她捏着袖子很殷勤地替湛玉节擦汗,可手腕忽地被扼住。

湛玉节用力不小,像是一把铁钳。

言稚川困惑地看着她,不解地眨了眨眼。

“去哪儿了?”湛玉节问。

言稚川怔愣片刻,才道:“刀峰,我给你留了纸条呀,师姐你没瞧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