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乱钻,湛玉节都要以为她正经了起来。

“嗯,再来点朦胧的烟雨。”言稚川面颊微红,她又说。

舟中香炉中烟气袅袅,雨打潮声,清幽可听。

言稚川凝眸注视着湛玉节,很快就嫌横在身前的小几和茶炉碍事,一拂袖将它们收起。她朝着正襟危坐的湛玉节怀中一摘,伸手就扯她的腰带。

湛玉节搂着言稚川,将她提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唇角。她抵着言稚川的额头,道:“把尾巴收回去。”

可要是听话,那就不是言稚川了。

她眨了眨眼,非但没有依言而行,反倒放任尾巴乱动。延伸的法力代表着她的意志,师姐也可以将这股法力抹去,但她一定不想将法殿拆了,到时候引得宗中姐妹们来围观。

轻松拿捏!

湛玉节一看言稚川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去管那些法力尾巴,将双腿向前一抻,揽着言稚川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微微俯身亲着她的唇角,摩挲片刻,紧接着便撬开言稚川的嘴巴。别看言稚川话本看得多、将自己描述得厉害,其实亲一亲就发软。一个深吻她就兴奋了起来,双眸开始失焦了 。在这个时候,哪里还能记得自己的“尾巴”,早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教你的法诀还记得吗?”湛玉节揽着喘息着的言稚川,凑在她耳边问。

言稚川才不想管什么双修法诀,她凝视着开合的红唇只想再来一次。有这个闲工夫去运转什么法诀,还不如多亲几次呢。她充耳不闻,手已经扒开湛玉节的腰带,朝着里头探去。她一遍胡乱摩挲,一边去逮湛玉节的唇,眼中很快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烟波浩渺的水和随波摇荡的小舟都已经消失了,法殿仍旧是那座法殿。

言稚川抱着湛玉节,眼睛还没睁开,手指就在湛玉节的腰上来回摩挲。可没等她向下摸去,手指就被湛玉节抓住了。湛玉节眼睫颤了颤,倦懒的声音响起:“不累吗?”

“不累。”言稚川摇了摇头,眸光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