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出不穷,只不过,是不是有些黔驴技穷了?”祁时宴低头看向自己搭着毯子的两条腿:“玩的都是以前剩下的,以前的花样。”

“老三!”祁老爷子把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杵了两下:“都过去多少年了,为什么你就抓着当初的那件事不放?”

“当初老太太还在世,她对我说,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我还年轻,哪怕就是站不起来,依旧可以闯出自己的天地,祁家的那些产业,您交不交到我的手上,在他们看来,哪怕我现在是两条腿的废物,也是眼中钉,肉中刺。”

祁时宴想不明白:“大房手里握着祁家多少产业,祁家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手里就只有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风投,还是碍到了他们的眼?”

祁老爷子:“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祁时宴笑了:“是不是非得要把我和我妻子的两条命都摆在您的面前,您才会觉得,跟他们有关系?”

祁老爷子:“你……”

“谢谢您过来看初七,病房里还有客人在,我就不送你了。”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杨俊印和曲丽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老三,我说的那话,你上点心,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的,当初我就说你们的婚事定的太过仓促,我把那个大师的号码留给你,到时候……”

杨俊印的话还没说完,祁老爷子就出声打断:“废话那么多,还不走?”

杨俊印脸上的笑意僵住:“知道了,爸。”

曲丽没说话,心里暗暗发笑,祁家大房那边的人就爱在祁老爷子的面前表现,就因为祁家有祁梓霖,长孙,在他们二房面前没少嘚瑟。

他们大房的人在老爷子面前吃瘪,她心里就开心。

祁家的人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