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了掖被角:“我们都这么大了,您就不用多操心,好好休息才是。”

“老三……”

祁老爷子见祁时宴对他刚刚说的话避而不答,又再一次的出声叫他。

“爸,在您的心里,对于认定的事情,哪怕就是证据摆在您的面前,也会视而不见。”祁时宴笑道。

病房里里各怀鬼胎的人在听到他这番与祁老爷子很明显硬刚的话,都在心里面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非得要把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按在我们大房的头上吗?”

杨俊印看了一眼姜初七,不满的嘟囔道:“也不知道你这是听了谁的枕边风,就非得要跟我们大房过不去了,当初这件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非得要旧事重提,你现在是想要把咱们这个家搅和的不宁,才算完是不是?”

越说,她的心里就越气,嗓门也就越大:“咱爸这都住院了,你还这么不懂事,怪不得人家都说娶妻要娶贤,这男人啊,有个贤内助比什么都强。”

姜初七见这火力都朝着她这头‘射’来了,很显然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大嫂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俊印冷笑:“怎么?字面意思都听不懂了?还需要我每个字都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每个字的意思我倒是都知道,只是这些字都组织在一起,倒是有些不不太明白了。”姜初七莞尔浅笑。

“伶牙俐齿,目无尊长,我现在还真是庆幸当时我们家梓霖没有娶了你,要不然,就你这样还不知道要给我们家添多少乱呢。”杨俊印现在越看她越是不满:“老三,娶回家的女人要好好教,现在是在自己家人跟前,丢人现眼也就算了,这要出去外面,丢的可是我们祁家的脸面。”

姜初七正准备开口回击的时候,祁时宴在她前一步出声:“大嫂这样子,看出来这大哥的教导也不到位啊。”

杨俊印吃瘪:“老三,你……”

“行了,我还没死了,你们一个个的在这儿要吵翻了天不成?”祁老爷子拿着柜子上的水果就朝着祁时宴的方向扔了过去。

杨俊印看着祁老爷子阴沉的脸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噤声。

橘子掉到地上,滚到了祁时宴的轮椅脚尖前,缓缓的停下,他垂着的黑眸微微的一眯,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爷爷,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