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痴恋越星墨,发誓非越星墨不嫁的古燕雀在一年前也在家人安排下嫁给了一直默默喜欢她同门子弟,
还记得她当然哭喊着跑过来求师兄帮帮她,而无动于衷的师兄只是一脸冷淡的吩咐人把她带走。
当初那么不愿意嫁的小姑娘,现在不照样抱着孩子隔三差五就同成家的女修们炫耀夫君,炫耀孩子,
最近居然还开始催师兄早日找一个知心人,早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可见时光真的是最不留情,将人改变得面目全非。
唯一不变的,大概也就只有师兄对那位少宫主的感情了吧。
那么多的美人敬仰师兄,为了吸引师兄,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围绕着师兄打转,
可偏偏师兄就是能冷眼无视,郎心似铁。
掌门为了师兄的婚事,急得头大都掉了大把,师兄什么都听他的,无奈在这件事上就是不松口,
掌门被刺激得最近都开始隐晦地和他打听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性向,
还有意无意地和他暗示,让他告诉师兄,他们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不能接受这段不容于世的感情,只要让他把人带回来看看就好。
只有他知道,师兄迟迟不松口的原因,在见过了少宫主那样惊艳绝伦的美人,又怎么能对其他的“胭脂俗粉”心动呢。
从一群年轻子弟为了争取一个去聆音的名额就大打出手,争得头破血流就知道了。
他们不过是想再见一见心里高悬的月亮,哪怕不能拥有,再看一眼就好了。
穿越高山,跨过汪洋,经过一道长长的屏障,就是聆音族的地界了,
小师弟看到,一直淡然自若的师兄忽然侧首看向他,一贯冷静的眉眼似带上了几分紧张,
“我今日的模样还算得体吗?”
小师弟无奈地点了点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师兄今日很是英武。”
越星墨抿了抿唇,不太自然地理了理衣领,
“可是我觉得这身不太配我。”
小师弟:“……”
这不是你一大早把我叫过去,逼我看着你从上百套衣服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衣服吗?怎么突然就不配你了?
越星墨不知道小师弟心里正在疯狂地吐槽自己,他的目光变得悠远,
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越星墨这个名字。
穿过最后一道屏障,众人的心里蓦然一松,变得心旷神怡,这便是聆音族的地界了。
这里不见严寒,终年都是春日,漫天漫天的桃花大片大片,热热闹闹地簇拥在一块儿,
那个他记了两年,念了两年的少女,出落得越发动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能轻而易举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领着族人们,站在最前面等待他们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越星墨的急切的脚步越来越迟疑,
她……还记得他吗?
直到少女抬眸,朝他弯了弯眸,
“好久不见了,越星墨。”
越星墨眼眶蓦然有了几分热意,
“好久不见,少宫主。”
掌门疯了!
这是近日来白泽众人内心一致的想法,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最近在白泽,无论在哪里,都能听到自家掌门狂喜的怒吼声,
他们在早练,掌门在狂笑。
他们在吃饭,掌门在狂笑。
他们在午休,掌门在狂笑。
就在又一次大半夜被掌门的狂笑声惊醒后,愤怒的白泽众人一致找到了小师弟抗议,并表示如若掌门再大半夜不睡觉,发出噪音扰民,
他们将会把掌门头发掉光,平时都在用假发掩盖自己是个光头这个真相传遍各大门派。
小师弟总算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去找掌门。
掌门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插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