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诤相处,他顶多时不时损你两句,这些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但是和闻让泽相处,这家伙虽然总是笑眯眯的,但是那双浅棕色的眸子,
就像是面干净镜子,能看透你内心所有的想法一样,
闻让泽偶尔说的话,也是那么的,让人坐立不安,一点儿隐私也没有。
要是闻让泽知道了华小画心里的想法,估计还让华小画庆祝一下,感谢自己命大。
天天黏着他,叽叽喳喳的,他没有拿来一碗哑药给她灌下去都算不错了。
华小画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有那个胆子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闻让泽的。
可能因为年轻气盛不懂事吧?现在年纪大了,
不一样了,她就喜欢女神姐姐那种长得特别漂亮,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了。
看到陆诤的态度,闻让泽的做法,也难怪江迟亭在基地里人气最高了,
和他们比起来,温柔体贴又貌美的江队长简直如同春季的和风细雨,
软绵绵毛茸茸的,滋润着每一个被闻某人和陆某人伤过的心。
正是因为闻让泽的存在,哪怕华小画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胖子难得靠谱一回,和身边的人吹完牛皮,
百无聊赖的时候,正巧想到了自己的任务,凑过来向华小画打听起萤的下落。
“华小画,你看到那个萤了吗?”
华小画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了起来,眼里也流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她?就那样呗。”
注意到这一点的闻让泽颇有几分意外,华小画是基地掌舵人的孙女,谁都要看在领导的份上给她几分面子,
好在她的脾气不坏,就是个稍微有点调皮捣蛋的小姑娘,基地里的人都还挺喜欢的她的。
华小画除了屁颠颠地跟在他们后面,就再也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更别提拿自家的权势来强迫,虽然也不可能强迫得到。
地位高归高,但是从来不自视清高,看不上其他人,
反而和他们混成一片,终日打打闹闹。
所以即使她烦了自己这么久,换做其他人,可能坟头草都长出了一米高,
但是对于她,闻让泽倒也真的称不上讨厌,顶多觉得这小姑娘有点烦人而已。
他是真的好奇,这个冒牌货,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华小画这么讨厌的?
提到自己讨厌的人,华小画立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情伤,滔滔不绝地开始控诉起来,
“那个女人,整天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爷爷派的实验员和助理通通不要,
也不许任何一个人进实验室,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胖子听了半天,歪了楼,
“你就因为这个讨厌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华小画没好气地瞪了胖子一眼,
“爷爷怕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刚来基地,人生地不熟的,就让我没事儿的时候多陪陪她,
那天我就端了吃的去实验室看她,刚敲了几下门,就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我打扰到她的实验了。哼,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别以为开门的时候她没看见,那把还在晃悠的躺椅。
还在那头杂乱乱飞的头发,她明明是在睡觉,居然还敢说她打扰她的实验了。
臭不要脸的东西。
“睡觉?”
闻让泽和胖子对视了一眼,
怎么感觉这个冒牌货和他们想象当中的不太一样,
明明睡觉就睡觉,实验做累了休息一下很正常,为什么还要特地骗华小画她在做实验呢?
研发疫苗,又不是在公司里还有kpi指标(绩效考核)。
华小画煞有其事地嘱咐着他们,
“反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