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觑着她。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带着散漫的味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要嫁给宁欲,我要解除婚约,就这么简单,懂了吗?” 许徽思哪里还敢再多嘴,点头如捣蒜, “知道了。” 距离席灯和许徽思的谈话又过去了几日,很快就来到了宁伯母的五十岁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