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前一晚就没能完全发泄的燥意全都涌上来了,无声地在心里骂了声脏字,对郁桉说话语气却像是在商量:“那今天是我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而且即便是在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做过清洗和扩张,但郁桉接受魏礼笙还是需要一点点适应,他正在努力忽视一开始的一点不适应,抿着唇没吭声,魏礼笙却不依不饶,腰身耸动,狠狠往郁桉身体里一送,整根都操进去了,逼问郁桉:“问你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