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魏礼笙就真的不动了,交出了所有的主动权。
郁桉呼吸都急了几分,他当然是想要跟魏礼笙亲热的,他喜欢魏礼笙,魏礼笙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空调房里,郁桉的额头却沁出一层薄汗,感觉身上哪里都是热的,尤其是被魏礼笙的掌心贴住的臀肉,仿佛在发烫。
隔了足足有一分钟那么久,郁桉才终于平复掉过快地心跳,摇摇欲坠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让他挣扎着从魏礼笙怀里爬出来:“我去倒杯水。”
可还没能成功起身,就被魏礼笙又摁回了怀里。
“宝宝。”魏礼笙揉着郁桉头发,蛊惑他,“真的不想要?”
郁桉的理智全线崩溃了。
“想。”郁桉老实地忠于了身体本能,仰头去吻魏礼笙的下巴和喉结,“想要您。”
他伸手去摸魏礼笙的性器,病号服下面蛰伏的玩意勃起了,尺寸可观,郁桉犹豫了一下,垂下头去,往魏礼笙下半身凑,隔着裤子亲魏礼笙的性器。
但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魏礼笙没让。
“没洗澡。”魏礼笙搂着郁桉,“下次吧,等我出院回家。”
其实并不算脏,这几天郁桉自己在医院照顾魏礼笙,他怕魏礼笙不舒服,每天都非常仔细的替魏礼笙擦洗身体,病号服也时常在换。
但总归是没淋浴冲洗,魏礼笙舍不得让郁桉给他口,拉着郁桉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裤子脱了,坐过来。”
郁桉自己其实也早就硬了,或许比魏礼笙更早动情,在魏礼笙亲他的时候,身体就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心情写照。
虽然已经被魏礼笙看光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郁桉还是有点难为情,脱掉短裤之后就不好意思自己脱内裤了,岔开腿跪坐在魏礼笙怀里,脸红扑扑的,埋头在魏礼笙的颈窝,隔着内裤蹭魏礼笙的性器。
但魏礼笙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他腰侧,虚揽着,没怎么用力,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他阴茎。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偷偷弄。”魏礼笙一边揉一边问,大掌十分有技巧性地一握,还记着“乱动”那一茬,“桉桉,我这么动,行不行啊?”
郁桉从跟着魏礼笙开始,就被禁止了自慰,当然是不敢自己弄的,然而又被魏礼笙操熟了,身体食髓知味,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被禁欲了半个月,乍然被魏礼笙这样娴熟地一摸,郁桉声儿都变了:“没有……嗯……”
“嗯是什么意思?”魏礼笙又不动了,把郁桉弄得不上不下的,“是让我动还是不让我动啊?”
“能的。”郁桉忍不住挺腰,想让魏礼笙再摸摸他,“您疼疼我……”语鄢
这下魏礼笙没再故意,一把把郁桉的内裤扯了下来,硬邦邦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已经吐出了一些液体,亮晶晶的。
魏礼笙揉捏了两把郁桉屁股,而后再次握住了郁桉直挺挺的性器,拿大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粗粝茧子磨得郁桉又痛又爽,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阴茎在魏礼笙手里又涨大了一圈。
情欲像一张网,郁桉飞快陷入其中,搂着魏礼笙的脖子轻喘着,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胸乳又再度落入魏礼笙的手中。
魏礼笙的右臂有轻微的擦伤,其实并不严重,也不影响正常行动,这几天他打字、吃饭这些活动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然而现在魏礼笙却仿佛右臂行动受阻,让郁桉自己咬住T恤的下摆,振振有词地说:“你看,我没乱动。”
郁桉想要让魏礼笙再摸他的前面,然而嘴巴咬着T恤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魏礼笙,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魏礼笙安抚地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而后埋下头去,吸住郁桉的乳肉,用舌尖不停地舔弄,又用牙齿慢慢地摸,空闲下来的左手再度摸到了郁桉硬得难受的阴茎上,用一样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揉。
在床上,郁桉大部分时间靠后穴获得性快感,几乎都是在已经高潮或者接近高潮的时候,才会摸前面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