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转向,磕的身体处处疼,切齿唾骂了一声,长宁又翻身起来再一次从旋梯爬了上来。
这一次已有准备,手执长剑,步上旋梯,果然又有箭矢直袭面门,长剑挡隔,那铁制的剪头撞在剑身,擦出一串火星。
长宁!
心跳漏了一拍,长宁寻着那声音望去,见遥生正站在城楼的围墙之上,衣袍被掀得猎猎作响,看得长宁双腿发软。
下来!长宁怒吼!
嗤!你说下来就下来?在遥生的身后,有一个人黑衣人露了出来,随之一把剑横在了遥生的脖子上,长宁,别来无恙?
长宁眼看就要急疯,抬腿就要冲过来,只见那黑衣人推了遥生一把,遥生晃了一下,险些被推下城楼,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
长宁被吓坏了,赶忙止了步子,我们谈,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仇,只管冲着我来,放开遥生!
和你谈?嗤那黑衣人笑了一阵,另一只手撤掉了蒙面的黑布,眼前的人露出真容,令长宁立马变了脸色,长宁,不叫声哥哥么?
长睿。长宁咬牙切齿瞪着眼前的人,当初是皇帝给了他生路,她曾有过忧虑,派人追查人,渺无音讯,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太子为了自己的阴谋将长睿也牵扯了进来。
长宁,丢盔,弃甲!六皇子的话音刚落,遥生只觉得窒息,冰冷的坚韧压在脖颈之上,迫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你放开遥生!
哦?看来遥生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嘛!六皇子话音刚落,遥生只觉颈间刺痛,迫得她只得后仰,随之就有湿润的凉意侵入肌肤。
我听你的!都听你的!长宁慌张,将身上的战甲卸下丢去一旁,长剑沉重,丢开时撞在地面发出一阵喧闹。长宁顾不得,一双眼死死盯着遥生,见遥生一直强忍着不敢露怯,可此时望着自己,泪水却积在眼中,遮去了她愧疚的目光。
长睿,太子已死,你们败了。放开遥生,我概不追究,准你平安出城。
嗯?谁说我打算活着回去?长睿侧头贴了遥
生的颈侧,斜眼望着长宁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长睿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洋洋得意。反正也要做个鬼了,不如
长睿一口咬住了遥生的脖颈上的嫩肉,顿时鲜血淋漓,疼的遥生身子骤然一缩,却依旧不肯吭声服软。她只怕长宁失去理智,眼前这祸是她闯下的,她心中愧疚,再不能令长宁担忧,眼看长宁也要疯了,血红着一双眼就要冲上来,脖颈上的剑又压了上来,遥生只得敛眉闭眼,现在她的任何行为都会让长宁失去理智,她不敢妄动。
长宁,你那是什么表情,真是吓死我了!哈哈哈哈长睿开怀大笑,那个人已经疯了,不计后果,不问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