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相当不满,一张脸恶狠狠的模样,捉了遥生的腕子不肯松手。才扯了一下,那手臂带伤,一用力疼得长宁手臂软了下去。遥生不敢让她使力,端着她的手一并塞去长宁怀里,那人才安分下来,小心翼翼的揪了揪,直到确信遥生的手臂无法挣脱,才低头用唇抵了遥生的指尖又睡了过去。
遥生看着长宁犯蠢的模样无奈,指尖被她的鼻息相撩,很痒,什么稍稍有些发烫。而她的掌心,有绷带相缠,静静贴了一会儿,遥生觉得那掌心缠着的麻布莫名发潮。
抬了手腕轻轻将长宁的掌心朝上撑开,见褐色的药粉被冲散,此时一圈圈晕在掌心的麻布上。可不还湿着?
遥生皱眉,从榻上撑着半身想要坐起,脖颈上,这才感觉出异样,似乎有什么捆绑。抬了另一只手触及,是被细致缠过的麻布,正服帖。扭头望着桌子上,木盆和拭帕还丢在一旁。定是长宁不顾伤口又胡乱地蘸水了,想着那掌心的麻布未干,长宁她究竟才睡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