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在乎,她比谁都在意长宁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长宁的脊背一震,许久不敢回身,因为
她与遥生没法交代
怯懦许久,长宁红着眼转过半身,怀里那个小包,有两段锋利崭露。遥生认得,因为她的父亲曾说过,那是这世间最澄透的玉,独一无二。
是自己曾经的印章,也是曾经长宁小心翼翼呵护不迭的玉簪。
没法交代,最珍贵的礼物被自己毁坏,长宁知道那曾是遥生费了许多心思为她准备的。寻了三日,安常侍才送回府上,什么也没来得及说,遥生便打断了安常侍的汇报。本以为断作两截她还可以想些办法修复,可那簪,大大小小碎成了五六截,还要怎么修?要她如何与遥生交代?
我该听那臭道士的话,不戴着的,如果我当时有听
遥生望着那簪,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垂了目光,想起寝殿里,那个被大火熏得发黑的簪托。走上前重新将小包系好,不过是一支簪子罢了,以后再做一支送你。
她们都知道,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一支簪。
长宁消沉,蜷着身子,仍是固执将那小包紧紧捧在怀里。腋下突然被衣料擦过
,吓了长宁一跳,颈侧遥生滚烫的唇落了下来。
遥生?长宁哽咽了一下,却是慌张忐忑,被迫着扶着木桶边缘不得动弹,红着脸却被身后的唇处处惹火,强装镇定,抱了遥生的手臂,袖子都湿了
我说了,不过是支簪罢了。遥生的手臂越缠越紧,缠得长宁心慌。
不仅仅是支簪长宁又抬手固执蹭了蹭眼前,它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支簪。
滚烫的唇落了下来,遥生不知还要如何安抚长宁,说与她的也不肯听。衣袍被浴汤浸透,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长宁的难过,越缠越紧,在那人的耳旁喃呢,它只是一支簪
长宁的面庞微转,目光黏腻,盯着遥生的唇久久不能平复。浅浅皱着眉头,贪图那气息炙暖,颔首小心翼翼贴了上去。
她很害怕自己会令遥生失望,可明明遥生未有责备她却还是害怕。对她来说无比珍贵宝物,在遥生口中也仅仅是只簪。心中知道遥生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可言辞之间,却是幽怨,对你来说,长宁会不会有一天,也只是长宁罢了?
这个长宁
遥生咬了唇怒视,明明背叛的人是她,明明毫不珍惜的人也是她,她竟然还要莫名发醋?
目光聚在长宁唇上,遥生抬了指尖相揉,长宁,不仅仅是长宁
娇艳的红唇闪躲,下巴处一颗水珠随着微微的悸颤滴入浴汤之中。心中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遥生难以冷静,面上似寒,却恨不能掠尽那气息,毁了我的簪,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