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遥生不自然拉了拉被衾。
娘子的美,长宁一辈子都看不够。趁着遥生整理头发的时候,长长宁偷偷攥了被衾扯开。那副身体,是何等耀眼夺目,盛开模样,也只有长宁知道那其中滋味。
你!遥生窘迫的拉起被子,大白的天就这么被那灼灼目光盯着看,哪有人受得了?可长宁到底是个属狗的,以牙还牙,抱着遥生捞进怀里,低头吻住遥生的臀侧,也让她尝尝那滋味磨人。
起床喽!长宁望着遥生面红耳赤,心中畅快许多,取了床头的里衣穿好,又去服侍娘子穿衣。只此一生,长宁有两大爱好,猜猜看?
望着长宁如狼似虎的目光毫不避讳某处,遥生推了推那张脸,仓促穿衣。那还有精力分神揣测,只敷衍了一声:什么?
里衣穿得不上不下,长宁压了下来,舐过遥生的下颌线,长宁的气息烫的吓人,她的目光打量不止,抿了遥生的耳垂示爱,帮你宽衣解带之时,服侍你穿衣系带之刻。我这一世所求,大概都逃不出你这霓裳之下。
主儿还没起么?安常侍伸了个懒腰,也
第82章
正哈欠连天。
常侍大人可先行用了早再来。自从完婚之后,安常侍鲜少近庭奉侯,多是习音侍奉,也是因为公主和王妃,感情一直很好,好到不方便旁人近身
两人就短聊了几句,划分过今天的职责所在,要说这习音最一开始在安常侍心里就是个细作,每天风雨无阻,什么事都要通报给王妃。还以为将来必成大患,可谁成想,眼下还成了最得力的身边人?说她有用吧,这人却没什么存在感,说她没什么大用处,却件件都离不得这人帮衬。想着公主和王妃这一路艰辛走来,习音从未作怪,甚至有时候还牵牵红线,安常侍也觉着他们这一院子的人都也奇特。
有细作出身的,有武师出身的,有乞丐出身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再看看两位小主,仇人处成今日这般,属实是不容易了,直到现在,安常侍还记得王妃受辱后的狼狈,以及王妃恨公主入骨时的眼神。安常侍不禁摇头笑了笑,这时间过得真快真快
你遥生喘息阵阵,实在是无语,抬臂遮了自己的目光,也是被长宁欺负得够呛。
长宁心虚,携了帕子替遥生擦拭,可那相思实在难止,倒是令长宁昏了头,我错了娘子我我我错了
看着帕子心的晶莹,长宁红着脸,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娘子饶我这一次
谁饶谁?遥生真是无语,扶着心口,那心跳咚咚作响,人还沉浸在刚刚的窒息之中。面色通红,看着吃干抹净的呆狗无语。
娘子长宁怯懦垂着脑袋,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替遥生穿好衣裳,蹲在榻阶旁,抱了遥生的膝盖轻蹭道歉。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家伙?恨不能一脸把她踢翻,遥生红着脸整理着衣物怄了气,大清早的,你
那那那那不能怪我长宁挠了挠头,似乎还是沉浸,傻憨憨吐了吐舌头,那娘子还要我深些呢
面前一黑,遥生抱着枕头砸了下来,长宁忙是抱头讨饶。好好教训过那家伙,遥生无语,牵着长宁去了沐间洗漱。
之后这一天当真没个空闲了,犯人一一审
讯,有告就要罚,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些人身上还牵连着不少人命官司。但凡杀人者,都被长宁论斩,但凡欺压百姓者,皆被下狱。要说些人之中,不算最难缠的,最难缠的当属于那些与奸臣勾结的商人们,杀人于无形,更奸诈,罪行也难以定论。
这一审,对上那些巧舌如簧的狐狸们,长宁还一时间无法下手。说他们杀人,人是家丁打死的,说他们剥削百姓,剥削的又成了店员。
久攻不下,气的长宁脸色大变,一筹莫展之时,遥生赶到了庭审现场,也是满头大汗,步履匆匆,看得长宁心疼。却见遥生托安常侍捎了包裹前来,当庭打开来看,见是一本本账目,月月结算,必须要家主授印。穷人吃不起饭,偏偏物价抬得比天高,这下辩无可辩,转眼如败军颓势,被长宁问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