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需预先交代给父亲。长宁执手一礼。
说。
儿臣去追到苏卿家是觉得遥生可能知道些什么,遥生坦言,今早六皇子约见了遥生。
你说睿儿?皇帝手中把玩着扳指想了半晌道:不会的,睿儿一向安分,这么多年了,他争夺甚少,朕看他没这胆量。
是真是假,父皇但去茶馆一问便知。长宁跪的腿脚发麻,却不敢露在脸上,父皇,如果六哥胁迫遥生,要夺下苏家的权势为己用,与长兄,太子哥可能一战?
长宁悄然抬眼去望,见皇帝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
宁儿无能,倘若是胡乱揣测了六哥心思,是宁儿卑鄙。可为父皇守住苏令卿,宁儿竭力也要拼上一拼。长宁几乎就要被自己感动。
你说杀了那个苏遥生可绝后患否?皇帝终于开了口。
那便是推开了苏令卿的心。动苏家,等于逼反,寒臣子之心,弊大于利。长宁背后冷汗直冒。
直接办了苏令卿如何?皇上又问。
令卿的位子始终会有人坐,朝中定要战一番头破血流不说,儿臣不敢保证上来的人能像苏令卿一般忠心于父皇,还听话。长宁苦口婆心。
皇帝烦躁不已,为了这个苏遥生朝中争执几年不下,眼下连他认为最干净的六子长睿竟也掺和了进来。
直至太阳西斜,殿中一片漆黑,长宁已是跪的两眼发黑。终于司宫推门走了进来。
皇上,都交代了。
皇上抬了倦怠的目光望向司宫,那司宫忙跪下身说道:是六皇子的人,今天六皇子约见了苏家小
姐,他与几位亲兵值守,具体说了什么他守在门外也不得而知,之后六皇子要她盯着苏家小姐的动向,就被献平君捉了住。
皇帝再一次不悦的皱了眉头,望着长宁,不知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几次三番的试探,这个宁儿当真就没什么所图。
此时又有人送了信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