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保护你,谁都不能动我的阿宁,你不要怕。
回了小铺子,饭菜已经热气腾腾的备齐了,格外丰盛,遥生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尽兴一场?
众人皆笑,各有各的心事。
围坐一桌,四个人谁都提不起兴致举杯,只是说些有的没的闲话,也算难得安静的吃了一顿,却都盼着能够早些散席。
我吃饱了。放下筷子,云芝先起了身,我今天想泡个澡,你们吃,我先回去了。
遥生抿了抿唇,提了酒舀正要给习音倒酒,习音盖住了酒盏,奴也饱了,不擅酒,就不陪公主王妃了。
言罢,施施然一礼告退,她从不碰酒,怕心事不受控制跑了出来,会惹得公主难堪。
今天的气氛不对,就好像低沉的情绪会传染一样,遥生落下目光不知所措,举着酒舀有些下不来台。
她的娘子难堪,长宁自然是不忍的,递了盏子接酒,要先吃饭,不然会不舒服。
遥生抿了抿唇,那样子大概是真的累了,也不与长宁劝酒,她只是闷头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
别喝那么急!长宁压下遥生手中的杯,如果她今夜非走不可,就不该这样灌酒。
遥生抿了抿唇,长宁不知道,这些年遥生为了能够入眠究竟喝了多少酒,两年多,大概唯一长进的也只剩下酒量了。
这酒不如沛州的酒香。遥生手臂撑着面庞,看了看长宁。
悲从心起,遥生要她醉,长宁举起酒盏,侧头一饮而尽
。她说她们再不会分离了,她说自己是她唯一的归宿,可现在,她却还是想把她灌醉趁机离开。
阿宁,你的戒指呢?遥生的目光渐渐融化,面颊染上粉色,还是不忘继续又舀了一满盏的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