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羞涩里,整张脸像个熟得待摘的红果子,离开了那个魂牵梦绕的红唇,捂住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我是想问问你嘴唇上的口子还疼不疼了。长宁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咬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轻薄我
说着,长宁羞得无地自容,仓促跑出了小屋。一头栽进了后厨里,
还把后厨里忙忙碌碌的习音给丢了出来。
喂!又来?习音握着菜刀哭笑不得。
长宁窝在柴堆上,又缩成了一团,一会痴痴摸摸嘴唇,一会又傻傻捂捂脸颊。不是害怕苏遥生,可是心疼那人瘦骨嶙峋的身子,没什么比吃饭更重要,不然一定叫那个人好看!遥生还是一点都不解风情,怎么就那么磨人,简直是个妖精!
长宁一会傻乐,一会赌气,实在是憋闷不住了,又趴在柴堆上打滚。
遥生换好了衣服出来,看习音在那里打眼色,进了后厨寻人。见长宁撅着屁股杵在柴堆里,一副老母鸡下蛋的架势。惹得遥生也不知所措,在门口轻轻咳嗽一声提醒。见长宁腾地一下又蹿了起来。
我帮你吧?有什么我可以做的?遥生宠溺望着长宁。
没!没有!长宁像是个待检阅的士兵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挺胸抬头立着。看了看遥生,心里的冰都化成了一滩水,你帮我吃就好,去坐着我马上端饭了。
好。厨房里的事,她不擅长,眼前并不打算添乱。只要慢慢跟着习音学习,她总会有一天可以帮上长宁的忙。
热乎乎的饭菜上了桌,就连那个与长宁不太熟悉的项晚也在邀请之下上了饭桌。而长宁,磨磨唧唧了好半天,终有得偿所愿挪去遥生身旁坐下。
娘子,云芝呢?怎么不见她回来?长宁终于忍不住发了问。坐着一桌子人,只有遥生是回了京城的,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云芝怎么不见的,也只有遥生才清楚。
啊,云芝啊。遥生看着大家的目光些许沉重,忙摆了摆手安抚,她没事,人好好的。
哈果然一桌子屏息凝神的人松下一口气。
我回来太急了,云芝不会骑马,需要随从带着。后来我看她跟得吃力,安顿她路上慢慢走,我就先回来了。遥生望着长宁笑笑,不放心握住长宁的手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