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买来的能和自家做的一样么?遥生觉得长宁不懂这些,可这人死倔。
那也不做了。长宁不痛快,暖暖握着遥生无力垂着的右手心疼,都这样了还怎么拿针?
遥生才意识到,低头看了看被捧着的腕子无奈解释,我左手练练就熟了,不难的。
长宁脑袋挤了过来,就买现成的,咱家我说了算!
呃其实,我也会绣。习音含笑望着那两人,倒是不如王妃的绣做的好。
哎呀你就买嘛,哪有女孩子不会绣的?反正日子清闲,我和习音边晒太阳边就做了!云芝也掺和进来。
什么叫哪有女孩子不会绣的?我和项晚就不会!长宁顺着云芝的
话反驳。
我会。项晚尴尬示意。
长宁目光惊悚望着项晚质疑,不,你不会!
不,我会。项晚指了指自己的靴子,这靴子就是我自己做的。
还真是都会,就自己不会。长宁那股子好面子的脾气又上来了,低头望望娘子,又握着娘子的腕子小声嘀咕,我我也会
遥生憋笑,抱了抱呆子帮她辩解,你是公主,怎么能和普通的女子一样?不会这些也很正常。
待两人收拾了行装,项晚又从守军那里借了两匹马回来。直到临走之前,两个人还在吵吵闹闹无休无止。
不讲义气!长宁哼哼唧唧的抱怨。
这叫诚实守信!项晚偏要挤兑长宁。
看着这两个人谁也不让这谁,你一言我一语,吵吵闹闹驾了马离开,小店里又恢复安静。
王妃,就这样放着她们两个人相处不太好吧?习音放心不下,没了旁人的目光,生怕这两个人会太过亲密,难舍难分。
遥生笑了笑,其实她觉得习音不知道隐情还挺好玩的。如果什么都知道了,生活当中的怕是会少了许多乐趣。某人的小偏心,还是习音慢慢揣测比较好,那你以后要多费心看着点项晚。
为啥啊?为啥看着项晚?云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神经大条的疑惑。
遥生含笑摇了摇头,她们这一家人啊,还真是各个叫人操心,中午我们简单吃点吧?你们教教我做菜,晚上阿宁回来了,我想亲手给她做菜吃。
小姐,你对公主真好!云芝感叹,我都受不了公主她那么闹腾的性子。
长宁啊,是闹腾了一点。遥生笑着打趣,三个人起身进了后厨。
而另一边,长宁有项晚护卫着,两个人纵马驰骋,午时不久就到了隔壁镇子上。
项晚,你一会儿找间客店歇歇,我要去单独办点事情,等回来了,我们再一起采买。牵着马行走在镇子上,似乎民间的气氛确实缓和了不少。遥想当初,到处都是官兵排查,现在想起来,长宁还苦涩地眉头直皱。
你去哪我去哪,我的职责是护卫,不护主是要掉脑袋的。项晚的目光一直警戒着四
周。
那你还挤兑我?回去我就让遥生把你踹喽!长宁傲娇。
王妃喜欢我,可喜欢了。项晚最近格外喜欢欺负长宁。她可算发现了,长宁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龇牙咧嘴的凶悍,充其量也就是个炸毛的小兔子。除了放放狠话,基本上没什么威慑力,也难怪云芝习音都不怕她。
你个小兔崽子!谁喜欢你?长宁拉起袍子就去追那人,好大的口气!。
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还是跟着我走吧?项晚含笑指了指反方向,公文榜的话确实不在这边,在那边。
谁谁说我找公文榜了!长宁嘴硬,倒是牵着马停下了步子踌躇。就像是被人揪了小尾巴似的,心虚不已,你知道不早说
项晚抽了抽嘴角,她现在可算明白王妃为什么总爱扶额了。
那那你都求我了,就去看看呗。长宁牵着马,踢了踢脚边的石头。
是是是,我的公主殿下。项晚无奈应承,其实您没必要这么做,去问王妃不是更清楚么?
长宁又垂着脑袋踌躇步子,遥生她说什么都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