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长宁开心,苏遥生像是给了她无尽的力量,难得地纵容着自己的放肆。遥生还是书里那个温柔的遥生,虽然待自己总也冷言冷语,可遥生的心还是暖。就像现在,明明在众人眼中,一个和帝王闹翻的庶出公主,可以说谁招惹谁倒霉,可遥生还是来看她。虽然总是冷脸相迎,却还是纵容自己,关心自己。

长宁苏遥生无奈推了一把,比起抗拒长宁的亲昵,遥生更多的是害怕,不是怕长宁,而是怕自己常常沉溺在这柔软中,动摇了信念。

长宁红着脸,再是不舍,也不忍违逆了遥生的意愿,只是每一次亲近她都珍惜不已,短暂的亲昵才肯痛下决心松开遥生。

去躺下。苏遥生红着脸冷言冷语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长宁怎么也看不够。

苏遥生崩溃,眼前的人,如果有条尾巴,只怕要摇出残影了。眉头皱了皱,目光之中满是警告的意味,长宁才安生下来,乖顺地端正坐好,那双眼,仍是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

苏遥生出门去寻,见习音正端了温酒侯在门外,去接了,又嘱托习音烧了水来。

去脱了衣衫在床上趴好。苏遥生将烈酒放在桌子上,正低头鼓捣。

唔?长宁痴痴傻傻晃了神儿。

遥生正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盏里,见长宁仍是呆,皱了眉头,怎么又发呆?还不脱?

长宁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见遥生背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了衫子,钻进了被窝里。

盏底渐烫,苏遥生拿起盖碗扣在盏上,生怕酒凉了,便端着托盘,朝榻边走去。

被衾里,那个肉团子扭来扭去,毫不安生。遥生将托盘放在床头,去掀。长宁正也慌乱,臂弯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泛着雪白。遥,遥生

趴好,一会儿酒该凉了。遥生移开视线,却在长宁趴好时,慢半拍的红了满脸。

指尖沾了滚烫的酒在长宁肩头揉开,肌肤之下,长宁的肌肉仍然紧绷,带着精致的线条,在遥生的掌中渐渐生暖。顺着肌理的曲线推散,长宁似乎很舒服,

紧绷的脊背松弛了下来,在遥生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眯着眼,好不惬意。

好些没有?苏遥生沾着灼酒节节捋着长宁僵直的手臂。

喜欢遥生也不知长宁是放松的过了头,还是走了神儿,奶声奶气,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苏遥生一愣,又沉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中已是万丈波澜,长宁轻浮,她就是这样的人,玩弄起人心时,常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游刃有余。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气恼。

坐去榻边,沾了灼酒又去撵长宁肩头的肌肉,粉雕玉琢的肌肤,泛着水光。不见一丝瑕疵,令苏遥生有些晃神,趴着的人依旧惬意,不知道此时苏遥生有些不对劲。

遥生,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回忆里的长宁将两人凌乱的衣物丢了一地,目光如炬,她最喜欢的,便是伸手扼着遥生的颈子,令她不得挣脱,强迫她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那时的苏遥生一心只有爱,却压根不懂什么是爱。长宁最爱驯服,可遥生不懂什么是驯服,她只知道长宁索取她就给予,那个自己真的太傻了。

苏遥生望着松懈的长宁,指尖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那人的脖颈

第23章 难以克制

长宁感觉得到,遥生的手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缠在颈上,只要稍稍用力一扣,长宁不会有反抗的余地。可那个人是遥生,长宁便又忍不住亲近,微微仰着脖颈空出更多的余地,脖颈上的手更缠了三分。

长宁,你最讨厌什么样人?苏遥生不知为何,问了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苏遥生,我生平最恨忤逆我,还有背叛我的人。那一夜,长宁刚掠尽所有,没有一丝欢愉,却在她绯红的耳际旁咬牙切齿道。

我最讨厌欺负遥生的人。眼前,长宁的话欲明不明,她很想告诉苏遥生,她最讨厌长宁,可她不能那样说。

目光一痛,遥生撑在身侧的手攥了拳头。对了,长宁最擅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