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遥生,可遥生和她一样,无法掩藏心中的执迷。低了头芳泽近在迟尺,长宁却没有动,她在等,等遥生同意她的亲近,等遥生能承受她的放肆。
遥生红着脸,浅浅啄了长宁的唇,那人的体温就骤然升得滚烫,缠在腰际的手臂尤如错综的盘根,恨不能禁锢她的永生永世。长宁的唇在一次次交锋之中学会了放肆,只在软泽中留恋片刻,就去袭击了遥生的耳珠,因为这是长宁最近才发现得遥生的致命弱点。
遥生呼吸一窒,拼命想要推开长宁,长长宁
只可惜是她亲自默许的亲近,长宁就不想放开她。耳边陷入温暖之中,很快就不止暖,还添着润意。遥生紧咬贝齿,不能承受,推又推不开那人,手臂突然被扼,遥生的双手被长宁抵在了墙壁之上。
唔长遥生被长宁欺得连连颤抖,红着眼,耳后稚嫩的皮肤却被留下‌串水泽,遥生‌张禁欲的脸此时陷入了慌乱之中,
她依旧冰冷,又被烧灼得几近疯狂。
颈侧忽然刺痛,遥生红着眼挣扎了‌下,别,你留下印子,要我如何见人?
只是不巧,突然之间有人敲了敲门,主儿安常侍似乎也是为难。
遥生被吓了‌跳,匆忙挣脱了长宁手腕上的压制,却埋首将长宁紧紧抱在了怀里。
长宁生气,正要扭头训斥,遥生踮起脚尖吻了长宁,是极尽眷恋与不止地温柔。
长宁,你要乖。遥生面露歉意,又吻了吻长宁的唇,却不舍的松开还在痴傻的人。
你怎么这样说?长宁皱眉,她太了解遥生了,每次遥生要她乖,要她安生,要她听话,都是有事要发生。
傻么?既然定下日子,我们就是要结姻的人了。遥生纵容着自己靠在长宁温暖的怀抱里,有祖制在先,既已备婚,我们到婚前都不能相见了。
凭什么!长宁咋舌,这次反应过来遥生为何会主动亲近,甚至是纵容。
对你不好,见了面,你是要受晦气。遥生只想再相依片刻。
那为什么你同长睿时,早早就能完婚,我却要熬到春末?长宁生了气,就连书中的那个长宁,不也短短时日就完婚了?哪有这么多繁杂的老传统?
瞧你。遥生皱眉望着长宁,要救你,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原来措手不及和循规蹈矩竟然会差上这么多!长宁像泄了气的皮球,早知道如此,她也应当直接掠了遥生,几月不能见,你可是要我的命?
眼看着长宁泄了气,越来越不开心,遥生只能紧紧环着长宁的脖颈,你想我,和我想你是一样的煎熬,可我想嫁你了,你敢不听话?
长宁丧气不已,刚刚还是狼虎之势,瞬间又萎靡不振,靠在遥生的肩头迟迟不肯让开,我不要我们之间本就不合祖制,哪有那么多说法?
你已经够惹眼了,现在全皇城的人都在盯着你我,我宁愿等,也只想平平安安的嫁你,你可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遥生岂会不心疼,寻了长宁的唇安抚,只可惜长宁的沮丧令人心碎。
长宁无奈叹息,嘴上再未反驳,可紧紧缠着遥生时,却如何
也不肯放手。这下,她总算理解了遥生的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