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遥生一言难尽。
走吧娘。让妹妹歇歇,我去陪您哄爹,说着
苏墨池已经将苏母半推半哄地引出了院子,临走时,苏墨池还在苏母身后挥了挥手,示意遥生回屋。
松了一口气,苏遥生重新回来屋子里,才一开门,就看见长宁堵在门口若有所思。
别堵着。遥生将长宁推进了屋子里。
遥生,我觉着你二哥哥很好。长宁稍有思索,上次你受罚时,也是二哥请人跑去我府上求援。
二哥哥是偏房生下的小,那时候我爹受命离京,在外收了一房。只可惜我那小娘命短,生了二哥哥就走了。遥生其实在这中确实是与苏墨池更亲近一些,我这二哥哥打小就不怎么惹眼,大哥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中万千宠爱,二哥却要百般讨好,讨好这中的每一人,也只有他可怜我难处,危难时,使些微弱力气罢了。
你这二哥既已成年,如何不见功名争爵?长宁想了一下,不甚理解。
他不敢的,我们一向贯彻长兄为父的道理,陛下又一力打压苏,不肯我在朝堂开枝散叶,父亲便只指望着大哥继承业。二哥自小就察言观色,我二嫂也是无甚权势的普通人,干脆也懒得争了。遥生取了帕子,替长宁擦了擦两土哄哄的爪子。
我只以为皇要争,臣都是父慈子孝,原来也不是人前那般风光。长宁张开手臂困了遥生腰际,此时安分靠在怀里闷道:我不喜欢你大哥
他只是争强好胜一些,不想辜负了中厚望。遥生低头望着怀里的长宁,看见她送的那支簪,又紧了紧怀里的人。
我听你二哥说你今天又受训了?长宁抬手将遥生拉到身边坐下,一双手许是冻得久了,此时正烫,暖着遥生的手,目中关切不止:是我连累的?
是我乱了阵脚。遥生低头,躲过长宁的目光。
你在宫外等我,如何不出来见我?长宁想起遥生一人寞落回府的样子就难受,只要遥生想见她,不论何时,她都不会回避的,只是当时不知道遥生躲在暗处。
你不是躲着我么?遥生苦笑。
我不是躲你,我当时可脏了,一身的霉落子,臭烘烘的很。急忙躲开你,怕见了你又忍不住抱抱你,万一不舍得走了,岂不误了上朝时辰?长宁生怕遥生解不开心结,忙与她解释,哦,对了!下朝时也是回沐浴去的,因为安常侍说我很臭,你闻闻?
边解释着长宁又急迫将遥生抱进了怀里,还有没有臭烘烘?
岂知遥生抱了就未再松手,揉了揉长宁的后颈,许久许久,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怕么?一人被关在宫里。
怕什么?打小就是宫里长大的,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无所事事,我在那屋子里睡了一大觉,天就亮了。长宁觉得心里痒,特别是遥生敛眉望着她不肯撒手的模样,太软了,让长宁不止地思念终于得到了回应和满足,你有没有想我?
遥生犹豫了一下,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长宁眼前一亮,心中乐开了花,扶起遥生去望,你想我对么?你真的想我了?!
遥生窘迫,忙去捏长宁的脸,结果才一伸去手又被长宁握了腕子,我也想你了,很想,整天整夜都在想你,你不在我像是丢了魂一样,什么事都稀里糊涂做不好。
轻轻舒了一口气,长宁低头靠了遥生的肩,这样才公平,我都那么想你了,你也要想我才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宁总说些胡话的缘故,又或是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太旺,遥生总觉得好热,长宁的暖透过衣服料子,烫得她晕晕乎乎。匆匆扫了一眼,见长宁的脸很红,遥生窘迫垂下目光,只盯着那灰尘仆仆的长衫。
我刚刚还听你没用午饭?长宁稍松了些遥生,正歪头打量,二哥说的可是真的?
没什么胃口。
你不才安顿过我,要我按时用饭?原来你也不乖!被长宁抓了现形,反倒是让那人得了机会,喋喋不休地教育没完没了。
你呢?可吃了?遥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