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让老爷久等,不定又要受训。
只是,当遥生盛装准备妥当,该跟着父兄出门时,苏令卿冷着脸阻了遥生上轿,你就在家待着吧,待嫁的女儿家,不要抛头露面,惹人口舌。
遥生皱了眉头,却也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思,只见苏海潮洋洋得意跟在苏令卿身后,想也知道,又是那人添油加醋,不知说了些什么。
无奈叹息,遥生恭送父亲兄长进宫,可她的长宁只怕该要失望了。不去也罢,长宁性子粘人的紧,便是去了,也不知那人又要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麻烦。遥生摇了摇头,寞落回了院子里,心却随着长宁一并去了皇宫。
盛宴之上,宫娥们进进出出,整个皇宫里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长宁坐在殿内,左右等不到苏卿一家,估算着开席的时间,想着也该到了,便出了大殿相迎。
只是不想,没迎到遥生,却在出门时,先撞上了长皇子长泓。真是冤家路窄,长宁本不打算计较,只是,这一个要出
一个要进,余光之中,长泓故技重施,又贴着膀子撞了过来。
曾经吃亏是不想太过显眼,可这宴会之上,众臣云集,一举一动都要受人瞩目。长宁不打算再让,见长泓撞来时,臂膀绷着力道,脚下稳力一抵,这力撞力,比的就是看谁更硬。
长泓未有预料,掉以轻心,还抬了步子正跨过殿槛,这一撞,力道之重,直接让长泓晃了个后仰,闷哼一声,惊慌失措摔倒在地上。
长宁!你长泓诧异指着长宁,脾气本就暴躁,这一撞失算,心中火气又窜了起来。
哎呀,兄长如何这般不知小心?长宁目中带着蔑视,伸手了与长泓。
长皇子又岂能容忍捉弄,一抬手就朝长宁的手背扇去。
从前未有堤防,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伎俩。可今日长宁冷笑将手收回,长泓的手臂挥了个空,像是个打架吃了亏的小孩子。幼稚且无知,被他家的常侍匆匆扶起,就冲着长宁扑了过来。
长皇子!张参军的突然出现及时制止了一场打斗,长泓未扑到长宁,被张参军挡在了身前,正气得面红耳赤。宴席就要开了,请您先去与陛下请安。
长宁含笑望着长泓,即便是真的打,她也不怕长泓。多年习武,正愁没个机会崭露身手,便是打输了,这哥哥打妹妹,也不是她理亏。
见那瘟神入殿,长宁低头整了整衣袍,待出了大殿时。恰巧苏卿正提着官袍步上殿阶,长宁匆忙掩去面上锋芒,负着手,只等遥生来时,牵着她的手一并入殿。
可苏家今天却只来了两位,便是苏令卿和长子苏海潮,一步步走来,见了长宁,忙躬身行礼,献平君。
遥生呢?如何不见遥生?长宁疑惑。
哦,回公主,生儿她是待嫁的闺女了,这抛头露面的事,便不是很合乎礼节。苏令卿客客气气的回话,样子恭谦,倒是令长宁有气撒不得。
冷脸回到大殿之中,长宁气结。之前,遥生明明答应过她会来,还说好了会与她同穿这套眷侣衣衫,可现在却突然不能来了,可不又是那两人在作怪?
这宴席如果没有遥生在,便也
是索然无味,自开了席,长宁嫌少欢笑。只盼望着父皇能够早早散席,她能尽早告退。
可谁知,今日也不知是皇帝兴头正好,还是宴会热闹,迟迟不见散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些个宫廷舞蹈也是索然无味,这便组织着众人开始撞酒码。
说是撞酒码,实际上就是一种类似于投掷骰子的游戏。两边尖中间鼓的四棱筹码,每人三根,依次投掷计算点数。一家三人,只有主子的牌码上有点数,分别是:极,大,中,小。其余两个不带点数的打手,可以用自己的酒码去撞击别人的酒码,三轮过后,计算众家点数,最后输者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