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长宁是醉了,遥生却舍不得几次三番伤了那人的自尊。伸手揽着长宁的后颈,由着那人靠在身前,迫她不得乱动,你太累了,又刚刚病好,我怎么舍得?
是不是长宁真的不够好?身旁的人无助,压不住被酒气挑起的执着,温软的唇描绘着遥生的耳廓,苦苦压制的执念滚烫。
遥生紧咬唇瓣,躲无可躲,一瞬间气息乱了方寸。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快要疯了遥生长宁无法缓解自己的疯狂,将灼热的身体紧紧缠住遥生。她只能无助地苦苦哀求,像是渴望着攀附树干的藤蔓,疯狂想要纠缠在枝干之上,交错相贴,坦诚地舒展,毫无保留将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贴在交错之间。
遥生红着脸,抽不开自己被纠缠的腿,有什么就抵在她的腿上那种烫,已经超过了寻常,推不开长宁,只是顷刻,长宁就将自己的衣袍扯得凌乱。
遥生长宁在苦苦哀求,更像是声声邀请,唇已袭了上来,缱绻相引,鼻息滚烫。
藤蔓盘在枝干之上,始终焦灼着无法缓解,渐渐有晨雾弥漫,润潮的朝雾浸润而出,诉说着对枝干的依恋。
眼中的清冷难以维持,长宁握了遥生的手贴在慌乱的心跳之上,一颗心只等着遥生亲手开启。爱与不爱不需要怀疑与揣测,长宁很想告诉遥生,心和身都献给你,你能不能信我?
长宁话语破溃,遥生抵了长宁掠夺,热切的唇苦苦纠缠,难以克制,就像她明明知道有些
事不可以妄为,依旧无法阻止身体的渴求。
爱了,所以输了,眼下长宁求她,她便只一心想要满足那个人。翻身将长宁压在身在,看着那人剧烈起伏的胸膛,遥生皱着眉头,压了下来。低头触碰在长宁颈侧,水泽一路崎岖,低头咬住锁骨之时,长宁的骤然乱了节奏的呼吸无法压制,是兴奋,也是迫切。
当迎上遥生打量而来的目光时,长宁还是红着眼移开了目光,伸手缠住遥生的后颈拉近,帮我,很难受
好。遥生吻了长宁窘迫的眼眸,最后的里衣,也被遥生的唇齿叼着扯开。
是刺痛传来,长宁张了张嘴,却咬了红肿的唇不敢出声,扶着遥生的后脑,侧着唇贴了遥生耳际一遍遍的祈求,要想要
咚咚咚!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长宁直往遥生身下缩。
小小姐,老爷请您尽快归家。门外是苏府上的管家支支吾吾。
遥生皱眉,眼中在一瞬间又恢复了清冷。
别走。怀里的人央求一声。
迫着遥生低头望与长宁,她的眼红红,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脸上的潮红还没来得及退却,转眼又有水汽积在了眼中。
我不回去,娘又要替我挨训。遥生压着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长宁眼中的咸涩,我知道委屈你了,再等等我,好么?
我不要!我也只一个遥生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让!长宁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