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恒瞥了一眼手机，忙咳嗽着说：“这怎么还有零有整？”

凌昱寒蹭的抬了眸，问：“有什么问题吗？”

看他紧张的神色，方以恒不禁愣住，这还是凌总吗？

不就两条不到一万的费用支出他就坐不住了？

“凌总，以我多年来社畜的经验来说，这条银行明细说明……温小姐是个很节俭的人，您看她都没买价格在一两万的手机。”

“这种废话用你说？”

凌昱寒忍着怒意，压声道。

白让他紧张半天。

“不过温小姐养小动物了？”

凌昱寒竖起耳朵，瞥向方以恒这句话还算有用，说：“小动物生病是不是要慰问一下？”

“啊？”

不应该是人生病了去探望一下吗？

方以恒迟疑着在凌昱寒冰冷的目光下，点了一下头：“是！”

“你去买点果篮。”

“？？”

凌昱寒也没这么接地气过，他就是这几天跟温浅相处起来被带的有点食人间烟火了。

方以恒：“公司是不是出事了，还是咱们要破产了，以前您去去拜访客户谈生意都是去送古董的。”

现在全球都变暖了，大行业环境也不好……大学生找不到工作……老板都变得穷酸拿不出手了。

凌昱寒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冷冰冰道：“你话很多吗？”

“凌总，我这就去办。”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要什么款式的果篮？”

凌昱寒眸遂地阴沉了下去：“越贵越好，还用我吩咐你吗？”

“是！”

凌昱寒这才坐下。

他拉出抽屉把方以恒的手机拿出。

凌昱寒靠在椅子上盯着手机屏幕，摁亮了屏幕。

因为来迟了会议，温浅被严厉批评过后这才回到位子上，她正在听校长准备改革学校，说要把食堂推了重建的事。

不是教学学术研究报告会吗？

怎么会议全在聊这件事。

她有些无语，开始摸鱼。

刚好手机屏幕亮了。

温浅瞥向屏幕闪出一则消息。

【你养宠物了？】

温浅：【？？】

方以恒：【我最近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想要从你吸取一下调教的经验。】

温浅：【我没养小动物，就是今天在路上差点撞到一只猫。】

方以恒：【嗯。】

温浅看他没有继续往下聊的意思，就准备关了屏幕。

方以恒再次发来新的消息。

【你的马还没起名字。】

叮地一声，又发来。

【凌总让我问你的。】

温浅差点忘了这茬事，她撑着下巴敲着笔想了一圈，叫小黑，小白……会不会太大众了？

于是温浅敲字。

【小黑。】

方以恒这时候同时回：【Alger，代表光荣高贵的护卫。】

温浅：……

你这样搞得我很没文化！

【你拽英文的样子跟凌总那个装货不要太像了，你不会是被凌总折磨的已经人格分裂了吧？】

温浅气呼呼地敲字。

那边没再回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