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找了找花岱延手里的那些,感觉都不是。
“还找什么?拿一块就行了,你还挑哪个好看?”花岱延催促道。
感觉花岱延手里的都不是,抬头问道:“我的那块儿呢?”
花岱延一时无言,迟疑道:“这哪一块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银子吗?”
肖克岚:“不一样,那块银子我垫了一两年都习惯了。大了硌脚,小了不舒坦。圆了鼓一块容易被秀娥发现,太扁了鞋子空,走路容易掉。你快找找,是不是放别的地儿了?”
花岱延想起那银子他是随手扔了,可这一两个时辰过去,恐怕让人给捡走了。他再仔细地挑了挑手里的几块碎银子,找了一个微扁又小的给他:“就是这个。”
肖克岚不信,拿起银子来闻了闻还给他:“不对,不是这味。”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我这荷包跟香囊放一块儿,这银子在我这放了半晌,你那脚丫子味早就散了。来快点塞你鞋里,一会儿弟妹出来,当心又揍你。”
肖克岚别无他法,只能收下这一两银子。银子塞好穿上鞋,脚跺了又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吃过晚饭,等到天黑,大伙儿上街逛夜市。
国丧期间这大街小巷都冷冷清清的,今晚的夜市堪比过年,还来了一泼杂耍的人。听说还有戏班子,因为是官府请来的,无需花钱看戏,人都朝着戏院那边走。
街边又遇上了糖画摊子,孩子们缠着花岱延买糖画。
三个孩子拿上了糖画都满意地走了,花岱延正要掏钱时,抬眼看到不远处正在挑河灯的杜南秋。向摊主要来糖画的勺子,准备在此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