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省得他没事儿就在屋里睡大觉。王兄弟我看他回家还练几套枪,肖宴一回家就找人喝酒,那刀我就没看他在家里练过。”

三月中旬,石慧英终于把出喜脉,觉着不可思议,想出城到庙子里还愿。

丁月梅劝道:“还愿何时不能还?你这身子娇弱,等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再去也不迟。”

有了上一次的落胎经历,石慧英也格外小心,王文瀚知道她心里不踏实,抽出一天空挡,独自出城还愿。

丁月梅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这一次圆圆的,感觉比怀大郎和虎子的时候要小一些。

“诶,慧英你说我肚子里这个会不会是个女儿?这都八个月了,一直很消停,也不怎么闹腾,时不时地才动一下。不想怀虎子的时候,四五个月就开始闹腾,直到八个月才消停些。”

石慧英:“那这不就遂你和肖大哥的愿吗?”

在一旁吃饼子的虎子听到这话,也指着娘亲的肚子说生个妹妹。

丁月梅一条胳膊揽着儿子笑说道:“好好好,咱就生个妹妹陪虎子玩。”

忽然心生一个念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看看石慧英还未显怀的小腹。

“慧英,要是咱俩生下一儿一女,要不给孩子定个亲?我生个女儿,你生个儿子,咱两家隔得有近,以后即便她出嫁我也能天天见着。”

话毕,石慧英愣住,迟疑道:“这倒是好事,不过咱要是生了两个儿子或是两个女儿呢?”

丁月梅:“两个女儿还不简单?大郎和虎子,你任挑一个做女婿。至于儿子嘛……不,这绝不可能!我这个肯定姑娘。”

石慧英跟着点点头:“好啊好啊,那说定了,咱们以后就是亲家。”

月底,丁月梅帮表弟操办婚事,新娘子就是祠堂巷里的邻居罗阿秀。

阿秀几岁时父亲出征就没再回来,前几年母亲也走了,一个人纺布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