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摔着了。”

孙秀娥送回来没多久,丁老先生上门来了。

这么久了还没醒过来,肖克岚想起那年岳父就是磕到了头出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丁老先生在给孙秀娥查检脑部,一旁父女两个静静地盯着,孙锦语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巴一撇一撇,怕吵到郎中诊治,忍着哭声。

片刻后,丁老先生轻轻放下孙秀娥的脑袋,长舒了一口气。

肖克岚:“丁先生,我娘子摔得严不严重?何时能醒啊?”

丁老先生迟疑地摆了摆手:“她脑部还没有肿块,也没有外伤,严不严重还不能过早下定论。何时能醒,这不大好说,今晚得有人一直守着,若情况有变随时来叫老夫。”

肖克岚送人出门,在大门外又问:“先生能否告诉我,那年岳父大人的病和如今我家娘子的伤势,哪个更严重?”

瞧得出他的担忧,丁老先生伸手拍了他肩膀两下:“肖举人莫要担忧,孙掌柜身子一直很好,当初她爹是有病在身,且岁数大了,摔倒后立见肿包,脑内有出血,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我回去开个方子,立马叫人给你送来,拿到就煎药给她喝。”

夜入三更,父女两人仍守在孙秀娥床前。

肖克岚方才给她喂了一碗药,人还是没有醒。

“阿娘怎么还不醒?”孙锦语望着床上昏迷的孙秀娥,两只眼睛泪汪汪。

肖克岚眉头紧锁:“会醒的。”

翌日,天刚刚亮起来,听到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