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了摸壮汉的鼻息,惊慌失措道:“哎呀!怎么没气儿了?”

说着看向旁边的杜南秋。

“不,不是我!”杜南秋吓得花容失色,辩解了两句。

管妈妈起身质问道:“不是你?这屋里难道还有别人?罢了,还是交给官府吧。”

看她要去叫人,杜南秋拉着管妈妈的手乞求道:“别!妈妈别告诉别人好吗?我还要照顾婉儿,她爹娘都没了,不能没有我,求求你了妈妈!”

管妈妈指了指地上的人:“这是刘三爷家的护院,身边最器重的红人,要是知道人是在我这儿没的,别说是你,整个仙乐楼都要陪葬。我护不了你,你自己上衙门去投案吧,官府的刀闸一下去,要比受刘三爷的折磨来得痛快。”

杜南秋听了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抓着管妈妈的衣裙说道:“妈妈救救我,我真的不能死。”

管妈妈一脸为难:“南秋啊,你怎么这么糊涂?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何况这是刘三爷身边的人。他家有京城里做王妃的远亲,我们这些人,有几颗脑袋够顶罪的?”

“我没想杀人,他闯进门来想要轻薄我,我就是想把他推开,真的只是推了一下。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杜南秋哭得梨花带雨,管妈妈把她扶起来,无奈叹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提着这条命去跟刘三爷求情,这里的事交给我。不过这事没摆平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不然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夜里,杜南秋一直怕得睡不着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出去找花岱延,走到房门口,被两位小厮拦住不让出去。

一夜坐卧不安,天亮后,红袖来送早饭。

热腾腾的汤面冒着气,还加了一个荷包蛋,两块大肉,但此时她的没什么胃口,根本吃不进去。

快到中午时,终于把管妈妈等来。

管妈妈坐下来喝了一大碗茶,长叹道:“三爷说了,这杨胡子是他最得力的人,不过看在你的面上,他倒是能将此事瞒过去,对人只说他是病死的。”

杜南秋如释重负,连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