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岚骂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做饭又是什么德行忘了?还笑人家?”
场面瞬间静下来,肖克岚像是瘖药一样,不仅没了声儿,大气都不敢喘。孙锦语和丁月梅看到他这副样子,憋笑憋得脸涨红起来。
孙秀娥把酒馆卖给了城里的富商,就连后面后酒坊一块儿,一共一百六十两。
以前日夜都想着肖克岚早日当官,自己就能松快松快,这突然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酒馆原有的酒还有许多,家里放不下,且他们九月就要搬去文溪,害怕放家里遭贼。祠堂巷肖王两家院子,还有阿秀那里都放了些,剩下的都搬去了花宅。
花岱延原想着等他们去苏州后,家里没人了,只留唐叔一人看屋子。后来还是觉着得多雇几位护院,家里字画和古董还有许多。这孙秀娥又搬来了几十坛子酒,当即让三七找几个可靠的人守院子。
这天下午,肖克岚上祠堂巷看过肖大郎的功课后,见门口孙秀娥母女两个,还有杜南秋和丁月梅在打叶子牌。
最近几日,只要一得空,几个人凑在一块儿就打叶子牌。
起初是孙秀娥想教孙锦语的,不管是市井还是大门人家,叶子牌是妇人最寻常的消遣乐子。多少学着些,以后到许家闲来无事,也能跟妯娌们一起玩。
说起打马吊,孙秀娥和丁月梅也是年少时学的,这么久没打,感觉都生疏了。杜南秋是一点也不会,记得多年前第一次去花岱延家的时候,孙秀娥她们有教过她,只是后来全忘了,这下也跟着一起学。
虎子带着三郎上街玩去了,肖克岚无聊,只好到琼花巷找花岱延。
进门后,一听花岱延在书房,肖克岚独自前往。到了书房门口,看到花岱延坐在椅子上发呆,脸色有几分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