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探着脑袋,脚轻轻地迈进了屋。

走进来几步后,只听身后房门砰一声响,肖克岚被吓得仿佛心脏都跳出来了,还没转头,屁股上挨了一脚,差点摔在地上。

“上哪儿鬼混去了,还知道回来?”孙秀娥手拿着鸡毛掸子,步步逼近。

肖克岚想都没想回答道:“今晚有几个同窗邀我去醉仙居吃酒,所以回来晚了些。”

话一说完,孙秀娥的鸡毛掸子就落到身上来。

“醉仙居?同窗?你分明是跟花岱延去了群芳馆,还敢撒谎?”

“娘子娘子,我是去办事的,什么都没做。”肖克岚越躲,孙秀娥越打的厉害,疼得叫出声求饶。

“办事?窑子里办事?你撒谎能不能找个正经的理由?”

肖克岚从北屋厅堂躲到了内室,最后又被打出来,孙秀娥还低声呵斥道:“不许叫!把女儿吵醒了老娘更饶不了你!”

一刻钟后,孙秀娥手也打酸了,坐在椅子上大喘气。

肖克岚被打的一身疼,依旧不敢吭声。

“说!到底干嘛去了?”

肖克岚迟疑道:“我真是有事才去的。”

孙秀娥:“行,那你说说,到底什么事?”

肖克岚要紧了唇,不敢说道出实情,害怕让她心理恐慌,也怕引来麻烦。

见他没吭声,孙秀娥火气又上来了,鸡毛掸子又是一顿揍。

等到打累了,孙秀娥拿出了肖克岚的“老朋友”,搓衣板扔他面前。

“不说是吧?你能耐大了,给老娘跪着,什么时候说出来你再给我起来。”

肖克岚看着搓衣板迟迟不动,孙秀娥把鸡毛掸子扬起来,他身子一抖,立马跪了下来。

孙秀娥鸡毛掸子重重摔在地上,气得一哼声,随即进卧房,重重地把门关上。

……

花岱延回到家,直奔主院。

走到院里走廊上,悄声问女使:“夫人歇了吗?”

女使:“还没,一直等着老爷回来呢。”

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理由,花岱延面色平淡地走进屋,忽觉眼前一亮,屋里点了好多灯,明晃晃的,仿佛要亮瞎人眼。

“南秋?”

堂屋上没看见人,跟着往里面卧室走,只见房间内几缕轻纱悬梁而舞。花岱延仰头看着空中飘拂的轻纱,再走两步,一股桂花香扑鼻而来,香味越发浓烈,让人闻之陶醉。

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环上他的腰,花岱延被吓一跳,回头看松了口气。

“你还没睡啊?”

杜南秋紧紧贴在他的身后,声音轻软如酥:“等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花岱延转过身来,看她面如桃花的笑颜,令人着迷。一身薄如蝉翼的藕色寝衣下,玉峰隐隐若现。他喉结滚了滚,不由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呼吸越发紊乱。

“跟几个同窗在醉仙居吃酒,让夫人久等了。”

说完,花岱延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忘情地吸吮,逐渐上移。

正想咬住那双蜜唇时,杜南秋忽然伸手挡住他,面带媚笑说道:“不着急,良夜漫长,我们来玩点新鲜的。”

她拿出一条长长的丝带,花岱延被她的一颦一笑勾走了魂,忙点了点头:“好,今晚都听你的。”

杜南秋将丝带系在他头上,蒙住双眼,拉着他到床榻上。一折腾下来,脱去他的外衫和鞋袜,弄得花岱延心痒难耐。

正当他想入非非时,感觉手腕处被绳子勒住,连忙摆了摆头挣脱开丝带,露出眼睛一看,杜南秋手拿着绳子在捆他的手。

“等下,怎么还绑手呢?”

杜南秋闻言缓缓收回手,一脸娇羞地低头轻声道:“你不想玩了吗?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见花岱延愣住,杜南秋作势合了合自己的衣领就要起身,“罢了,我去叫三七过来伺候你沐浴。”

花岱延立马伸手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