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人去年还好好的,怎么就?”

柳兰生摇了摇头:“这件事宫里都没有张扬,入葬也是寥寥草草的,说是染上风寒病逝的。”

花岱延:“宫里的太医呢?小小风寒而已,又不是苦寒人家,她不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嫔吗?怎么会因为受风寒病逝?”

柳兰生:“此事蹊跷,但朝中无人敢言。在那两个月宫里也发生了一件怪事,太后和皇太后一夜之间同时驾崩,这事疑点重重,陛下也是伤痛欲绝,一连半月没上朝,即便是沈大人也不敢多问一句。好了,我亲自来这是告诉你们别担心,饭一定要吃。也别跟王璋起冲突,他说什么也都别理,卓天曜都没定罪,他还不敢对你动刑。”

见他们要走了,花岱延拉着柳兰生的衣袖说道:“把南秋救出去,我在这里待多久都没事,可她和孩子不成。我知道你一定要法子,帮我把她救出去。”

京城派人下苏州来的时候,刑部和都察院各派一人,陈南王瞧着两人都是广林王一党的人,上奏陛下换了都察院的官员,另派的那人是从锦州查完案子赶来的,兴许就这两天能到。

柳兰生点了点头:“好,我会想办法。”

他想若是再等一日等不到都察院的人来,只能让跟来的侍卫现身。那侍卫是陈眉身边的二等侍卫,正四品的官阶,虽说没有实权,但愿他给王璋施一施压,能让杜南秋回家。

正要离开时,听到昏暗深处一声门响,随即一声低吟。

三人听见声瞬间愣住,花岱延紧张地大喊道:“南秋?南秋!”

肖克岚怕他把人引来,上去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喊别喊。”

柳兰生过去一看,杜南秋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呻。吟。

“怎么了?”

杜南秋肚子一阵坠痛,咬牙艰难答道:“起身时有点头晕,没站稳,摔了。”

牢房点着微弱的油灯,柳兰生正不知如何是好,看到地上慢慢散开来的鲜血。一看事态不妙,过来拉上肖克岚就往外跑。

找到汤捕快说道:“快去找郎中和稳婆,再叫个人去找王璋,就说花夫人见血,人已经晕过去了。”

说完后,柳兰生带着肖克岚从侧门出去,一路上肖克岚不停问道:“真的不打紧吗?会不会出人命啊?”

柳兰生也拿不准,但此时他们只能离开大牢,不然让王璋发现事情会更糟。

一刻钟后,郎中和稳婆都来了。

听到杜南秋凄厉的惨叫,花岱延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扒在围栏上干着急,嗓子也喊破了,脸上挂着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