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外难受些。店里丁月梅在帮忙给孙老爹抓药,知道他受了寒,舀了一罐子秘制的药酒,驱寒最是有效。

跟丁月梅闲聊了几句,见铺子上还有人,孙老爹不便多扰,提着酒罐子和药包准备回去。

“丁大娘,王老爹的药好了吗?”

柜台前来了一位高大的书生,身着鸦青素面长衫,瞧着有点寒酸的书生气。视线上移,男子天庭饱满,面宽耳厚,与这素衣长衫不怎搭调。

孙老爹迈出去的脚忽然停住,定睛一看。

“这不是肖四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