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是有多蠢?”
肖宴瞥眼问他:“你难道不怕四婶儿上艺馆逮你?”
肖克岚拍着胸脯子:“怕她干啥?这会儿酒馆忙着呢。要是瞒不过,你们娘子要是问起就说我带你们去的,有事我扛着,快走走走……”
把肖宴说动了,王文瀚坚持想回家,脚步都往后撤了,“你们去吧,我一喝酒回去,慧英闻都能闻出。”
肖宴:“这怎么行?你一回去,月梅要问起我来你怎么说啊?”
说罢肖克岚和肖宴一左一右拉上王文瀚,硬生生得把他拖进了仙乐楼。
王文瀚从进仙乐楼一直提心吊胆的,直到进了花间阁,看到里边除了花岱延没其他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看他紧张,花岱延拉着他坐下,“你放心,妈妈说南秋昨夜里染了风寒,今儿一天都没出来,不会看到你。”
肖宴坐下来,从衣服里掏出来一块“卓”字木牌,丢到花岱延面前。
“这玩意儿还你,一点都不好使。”
花岱延收起木牌,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了?”
肖宴:“碰上江浔那活阎王,这玩意儿我都拿出来了,还来打我,这条命差点断送在他手里。你外甥怎么捡回来这么个东西?小小年纪跟世人欠他千百两银子似的,脸那么臭。还来无影去无踪的,走半道上突然从上面掉下来,一眨眼又蹿到你面前了。”
花岱延半信半疑:“真的?”
肖宴已经饿了,跟着肖克岚一起剥起花生,指了指王文瀚:“我能骗你?不信你问文瀚。”
王文瀚对着花岱延点了点头:“是真的,江浔哪里学的功夫?怎么感觉邪里邪气的?”
花岱延笑了两声,“行,下回我再跟他说说,以后绝不再难为你们。”
肖宴嚼了几颗花生又接着埋怨道:“文瀚要陪弟妹去祭拜岳母,少将军这才叫我俩回来,遇上将军的外甥女从京城下来,船到了苏州,少将军让我们一道护送回来。就借个道而已,他窜出来打我俩就罢了,还把沈小姐抓了去。这下可好,等见了总督大人,我俩又得挨顿骂。”
肖克岚面前堆起山的花生壳,下午在酒馆记账累了,如今肚子也饿了,忽然抬起眼问道:“沈小姐?抓她干嘛?”
肖宴:“谁知道啊?等文瀚赶过去,人已经在水里扑腾得快没气儿了,还是文瀚……”
王文瀚突然打断肖宴的话,轻轻摇了摇头,肖宴才没往下还说。
杜南秋昨夜里睡着打被子,早上起来身子发烫,头昏得厉害。今儿又在床榻上躺了一天,傍晚的时候起来,觉得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出来准备去祠堂巷找丁月梅要一碗药酒喝。
从后门绕到前方大街上,正巧看到肖克岚和肖宴托着王文瀚进仙乐楼,相隔太远她没去打招呼,直接去祠堂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