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水,病得很严重,我要帮你做阴蒂操,给你好好治治。”坐在鹤序肥逼面前的默无闻面不红心不跳地讲出下流的话。
倒上增敏剂的大手握住肉嘟嘟的果子,开始挤压揉捻,像是在对待一块小面团,被挤扁下一秒又拉长,还时不时拍打,布满敏感神经的小肉球被玩得左右摇摆,发出咕叽咕叽色情的水声。
“唔轻点疼..喔喔哦”明明爽得抖屁股的鹤序已经在把下体往默无闻手上撞,却不好意思让他发现自己治病时还在发情,咬着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
手上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大,从揉捏到用手指弹动,指甲撞击蒂珠发出啪、啪声,打得熟透发热的烂果子东倒西歪,最后几根手指把它紧握住,狠狠地扭动,大阴蒂都被拧得发紫。
“喔喔,不要、不要扯我的阴蒂呜呜,掉下来了嗬、嗬.要被揪掉了”完全忍不住潮喷的鹤序小声呻吟,眼睛失神恍惚,用抖个不停的腿使劲夹住默无闻的手,穴口噗噗喷着淫水,透明的淫液飞溅,汇集到桌面又淅淅沥沥滴到地板。
“我正在给你治病,不要打扰我!”
装作生气的默无闻用手指蘸了桌子上的粘液塞到鹤序嘴里抽插,手指夹住红嫩的小舌头来回搅动。
嘴里满满当当的鹤序只能发出呜呜声,津液打湿了衣领,敏感度过高的口腔仅被手指捅几下就产生快感,鼻尖萦绕着自己骚水的气味,鹤序飘飘欲仙眯着眼睛享受。
从嘴里抽出的手指还牵连着几根银丝,随手抹在鹤序的衣服上,两手扶住肥软的屁股,脸凑近散发着腥味儿的肉穴,默无闻张口竟是含住了这张骚穴。
“不要!不要舔我的小逼呜呜呜呜,好脏啊”鹤序一边抽泣着摇头,一边用手推默无闻的肩膀,试图把自己的下体拔出来。
灵活的舌头不时碾压扫过阴蒂,牙齿将肉唇咬着扯动,嘴唇对准小阴唇瘪着口腔使劲一嘬,穴口红肉都被吸出来坠出阴道,从宫腔吹出腥腥甜甜的骚水,全数被默无闻吸走咽下。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带让鹤序不停潮喷,扭动着肥屁股摩擦着桌子,声音嘶哑,吐着舌头喃喃道:“喷了,又喷了,被舔得好爽呼呃呃呃!”
默无闻又从穴口转战到阴蒂,像吸允乳头一样嘬得啧啧作响,又用牙齿细细摩挲,咯吱咯吱啃咬着有嚼劲的蒂肉。
“哈啊嗯,为什么治病也那么舒服呼、呼,太贱了呃呃呃!!”
猛一使劲,牙关紧闭,原本像小鸡巴一样肿胀的大肉球直接被嚼扁,连藏在深处的硬籽都被几乎被咬穿。
“嗬、嗬、呃咬烂了,不要嚼我的阴蒂了,要死了、贱狗要爽死了”鹤序癫狂地陷入了高潮,眼里一点黑瞳仁都看不到了,挂着淫水津液的红舌颤颤巍巍垂在嘴角,结束刺激好几分钟还时不时弹动双腿,股间骚水流个不停。
一手撸动着半硬的小屌向下压,又拎起惨兮兮的阴蒂直直插入大张着的马眼,转动着往里硬塞。被连接的两个性器相互抚慰,分不清是像小阴茎一样的阴蒂操了马眼,还是马眼吸着这团烂肉。
被撸动的鸡巴扯着阴蒂根,临到高潮却停了下来,默无闻命令鹤序自己甩鸡巴甩到喷精,哄骗他这样才能锻炼对下体的控制力。
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总裁双手撑住桌子,听话的抖腰甩胯,摇起了小鸡巴。屁股也随着晃动撞击着湿乎乎的桌面,相互碰撞的两坨胸肉被默无闻抓住揉捏,挤出各种形状。
啪、啪,甩在身上的阳具吞吐着阴蒂,被默无闻扇打,流出的粘液和穴水洒的到处都是。
马眼怒张准备喷精,却被阴核堵住出口,滚烫有力的精液一股股洒在阴蒂头上,流不出去的精水把原本细小的阴茎都撑得粗了一圈。
怪异的快感逼得鹤序小腹一阵痉挛,手抚上一片狼籍的阴阜,敏感的穴肉连轻轻触碰都受不住,骚水吹了满手。两腿开开合合,脚背绷紧,绵延不绝的高潮催动着身体抖个不停,含着软舌喃喃“不要了啊啊额不治病呃啊,求你了,默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