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搬自己的椅子下楼坐,管得不严,黑漆漆的也管不着纪律。

庄访琴每次都用点名吓唬喻繁,喻繁很经吓,每次都没去。

但陈景深不可能不去,去了今晚就没法录题,没法视频,也没法去他家

“来吧。”喻繁含糊地应一句。

他感觉到陈景深好像看了他一眼,过了半晌才应:“好。”

喻繁回家后把喝空了的可乐瓶扔进抽屉,进浴室冲了很久的澡。

凉水砸在头顶再缓缓流到脚边,喻繁憋着气在水里站了半天,直到快窒息才向前一步抽身,随即往前倾了倾,脑袋直接跟浴室墙壁来了一下。

然后他干脆就把脑袋抵在墙上,低头用力地揉脸。

他和陈景深,谈恋爱了。

陈景深还叫他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