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睨着他,嗓音罕见的放软:“我妈找你的时候有没有受委屈。”
喻繁微愣,终于反应过来,陈景深恐怕什么都知道。
那他刚才都在干什么???
不过说都说了,羞耻感在刚才就已经一点点耗尽了。喻繁心脏重新落回去,绷了很久的肩背终于得以放松,只有心跳还是跟刚才一样快。
“没。我人高马大,能受什么委屈。”喻繁没什么表情地自己往上仰去亲他,“陈景深,认真一点。”
陈景深下颚绷紧,手背在他喉结上很轻地划了下,懒懒嗯了一声,说:“张嘴。”
昨晚喻繁喝了酒,身体各项机能都迟钝。
但其实平时的他是不太经逗的,比如现在。
喻繁听话的张开嘴,粉嫩的舌头泛着水光,勾得陈景深喉咙一紧,他俯身含住薄唇,舌头灵巧的探入其中,吮遍喻繁的舌头,变过一碰即痒的上颚
这个人的他曾经就拥有过,这张唇这些地方他曾经都一寸一寸的触碰过亲吻过,时隔多年,熟悉的滋味依然没变,却多了一点久逢甘露的意思,喻繁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着迷,
他狠狠的顶向喉咙深处,舌尖浅浅触到悬雍垂,引的喻繁敏感的闷哼,眼中水光乍现,吻的太急,还没来得及咽下,涎水便顺着喻繁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