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也就刚站起时有点痛,可那姑娘主动到怀里要搀扶他,一个从?未有过的新思路被打开了。
姜糖不爱服软,全身就数嘴巴嘴硬,“谁让我是最后一个见过你?的人?,你?出事?了我能跑得掉吗?”
这话惹来男人?低磁悦耳的笑声,像把火,从?耳朵一路烧进去,烧得人?心痒痒的。
中途祁清淮撤回搭在她肩膀的手臂,姜糖不放心,担心他这个高度摔跤摔骨折,于是一路挽着他手臂将他送回房间。
“不用送,明早六点见。”
仿佛他房间是龙潭虎穴,姜糖只送他到门口,一眼没看脚底抹油,砰地就把隔壁房门关上。
洗过澡。
姜糖整个人?抛上床,床单亲肤冰滑的面料舒服得她忍不住上下划动手臂,她随意盯着天花板,竖起耳朵听隔壁房的动静。
几分钟后,姜糖蹑手蹑脚潜往祁清淮的房间。
祁清淮房门没锁,仅仅虚掩。
姜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将房门的缝隙推大。
房里悬浮顶灯开着,男人?正坐在铅灰色大床前的那张沙发上,脑袋微微后仰,一动不动的。
姜糖屏息观察好一阵,确定不是有人?瓮中捉鳖才踮脚,猫腰靠近。
越过沙发?背的视觉盲区,姜糖看见矮几上熄屏的笔记本电脑,男人?身上西服三件套已经换成居家服,想来是洗澡后临时有需要处理的事?情,或许是处理完懒得再动,又或许是在等后续工作,他鼻梁架着的眼镜都没来得及取下。
他就这么一点不设防地,将脆弱的颈脖后拉。
标准的三庭五眼,以及骨感的喉间凸起,在鹅黄色的靡靡灯
椿?日?
光下,直勾得姜糖这个颜狗把持不住。
一个男孩子在家不锁房门,那不就是明摆着勾引她吗?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