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直起上半身,即将点亮灯的祁清淮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点点拉走,最后剩下?一米不到的宽度,极其迷惑:“?”
之后一直到五点,祁清淮再没睡着过。
他近她身旁,闻她淡淡的发香,听她呼吸声?慢慢变绵长规律,享受时间一点点过去。
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幸福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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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起床,床另一侧早空了,床头?柜她手机下压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出卧室,正巧撞上祁清淮遛狗回来。
黄金毛鬼火小狗还没祁清淮膝盖高,吐着舌头?,时左时右谄媚跟在?祁清淮两边。
说遛狗也不严谨,细细没系牵引绳,但西山别墅够大,私人住宅不担心安全问题,唯一可怜的是?,细细不知道自己溜再久也“偶遇”不到狗朋友。
细细不知道经过哪里,后背载了片落叶,平常强迫到书角都要军姿对齐的男人也不伸手把树叶拿掉,就任细细这么一路颠儿颠儿驼回来。
姜糖现?在?腿软,慢慢走平路没什么大问题,弯腿很酸爽,她当?然不会傻到当?着祁清淮的面去挑战自己的极限,大早上给他行大礼。
细细现?在?那么亲他,亲爹熟视无睹,她一个过气的妈,操心啥。
一生要强的体面人姜糖,为了表现?自己战后战力不减,特意在?祁清淮面前的平地如履平地。
祁清淮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很给面子地看她走了两步,接着走过来将她腾空抱起。
“去哪里去哪里,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