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姜糖捏着密封袋的手指来回滑动,正放肆地欣赏起男人的美色,朦胧光影里那双眼睛骤不及防扫来。

像是一脚踩碎薄冰,被幽深的湖水吞没,姜糖的后背一瞬僵直,逃命似地挪开停留在他脸上的目光。

暗夜中,男人闲散淡出一声鼻息,“放心,我不赞成棍棒教育。”

只能怪白日损耗的脑细胞太多和须臾前那撅屁股熊猫的暖宝宝给她打击太大,姜糖不假思索秒反问,“打屁股么?”

成年男女,黑灯瞎火,讨论打屁股,实在算不得清白。

话出口后,边儿气压倏地低得人心慌。

关于这方面,学医的接受程度比一般人高,可祁清淮身上的禁忌感太强,他就不像是会和那种俗尘欲望挂钩的人,别说是讨论。

姜糖压根不敢想他什么表情,正尴尬想找补,男人交握的食指上下敲敲手背,先似笑非笑道,“那恐怕要扫了姜小姐的兴致,我没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我、我也没有!”姜糖羞恼得双颊飞红,愤愤举起手里的东西要咬,好在及时想起烤红薯被包了起来,她迟疑了会,没话找话,“我可以吃完它吗?”

“我有点低血糖,为了见你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她一口一个为你,再不通情达理就是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