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自小在皇家长大,心智成熟异于常人,和姜逸差了六岁,却能聊到一起去,很是相熟,她开玩笑的调侃道:“太傅可是有难言之隐?”

姜逸哭笑不得,“殿下,没有的事情,殿下何出此言啊?”

“您别听外面人瞎说”她二十六了身侧没人,外面暗戳戳的穿着她可能那方面不行,姜逸没往心里去,没成想都传到太女耳中了。

“孤可是听说你在天牢回护了一个小公子?孤听着新奇,还想瞧瞧后面的进展,谁知那小公子第二日被送去了教坊司,后面就没动静了。”

“太傅如此清心寡欲,孤甚是忧心啊。”

宴席上的群臣见太女和姜逸凑在一处说话,见怪不怪,互相碰杯,场上觥筹交错一片热闹的景象,只是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会往这边瞥来。

姜逸心中无语,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飘过来,其实不光太女殿下怀疑。她这个年纪,又是有权有势,身边没有七八个男人,满朝文武恐怕都在往这方面想。

只是她们到底没在姜逸面前说穿。

姜逸苦着一张脸道:“殿下是知道微臣的,微臣不过是没寻着合心意的罢了”

太女无奈:“孤送去你府上的人也不少了,你也愣是一个没瞧上,真是不知你到底要选个什么样的。”

这话姜逸答不上来,便转了个话题,低声问:“殿下大好的日子单独来找微臣,难道就为了问微臣这点私事?”

太女收了玩笑的神色,压低声道:“昨儿个母皇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教坊司如今归那部管着。”

“孤答回宫后查了查,这教坊司成立百来年了,虽然隶属朝廷,可朝廷却从没正儿八经的管束过,这几年向朝廷所缴税银也越来越少。”

姜逸神色一凛,陛下近日醉心丹药,怎么忽然上心一个教坊司?

况且这教坊司虽小,但他牵涉朝中泰半官员,贸然清查,对稳固当下的局面可不利。

她朝太女面上瞧去,太女眸底升起一抹担忧,压低了声音朝姜逸道:“母皇可能是随口提了一嘴,但母皇既然提了,就得规整一番,此时只有交给你来办,孤才放心。”